即使这样的叫床内容让我很受用,可是最后一句话却有点伤害到我的自尊,
因为我的尺寸只能勉强碰触到黛绿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势稍有变动的话,我的
guī_tóu便会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时候我必须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垫上枕头,
以便能够磨擦到她的子宫口,儘管这个缺憾并未造成黛绿的不悦,然而身为男子
汉,有哪个会不想征服胯下的美人儿呢?为了弥补这个短处,拼命冲撞是可行的
途径之一,凭藉着勐烈的力道,想让guī_tóu前端多深入个几釐米倒也不是难事,只
是那样会很消耗体力、也很容易会提早shè_jīng,因此通常我不会轻易尝试,不过眼
看今晚的爱人是如此飢渴,我决定要来次捨命陪娘子、说不定还能趁机扳回一城
,所以在意既定以后,我随即大马金刀的站起来大吼着说:「给我跪稳了,妳
这个大骚屄,老子我要来好好教训妳了!」
随着话声结束,我怒举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见,但预期中的碰触并没发生
,所以我两手紧紧抓住黛绿的腰肢,开始长抽勐插、外加连冲带撞,果然这招一
使出来,她曼妙的娇躯便再也抵挡不住,大概还不到二十秒钟,她整个人就被我
冲撞到了床头板的镜子前面,不过这样还不够,我一直等到她连脸颊都紧贴着镜
面、而我的马眼也感受到子宫口的硬度时,这才喘息的问着她说:「如何?现在
有没有让我插到底了?」
之前只顾着呻吟和享受的黛绿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
后才似笑非笑地转头望着我说:「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
可是人家还想要llllip;想要让你的大ròu_bàng再插深一点。」
听到她这种好像永远都嫌不够的语言,我不由得有些愠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
臀说:「看来妳今天是没爽够就不肯回家,好,那就别把脸贴在镜子上,站起来
、弯下腰,然后把双手撑在牆上,这次我就水旱两路轮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
骚到天上去!」
如斯响应的黛绿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摆好了姿势,而我依旧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先来几回三长两短的chōu_chā,等整支ròu_bàng都沾满yín_shuǐ以后,我才扒开她的菊穴狠狠
顶了下去,乾燥的gāng_mén虽然阻碍难行,但在我执意攻坚的劲头之下,还是一举就
把整颗guī_tóu硬肏了进去,极度滞涩的感觉使命根子隐隐作痛,同时黛绿也发出了
一声轻呼和喘息,她急扭着雪臀好像想要逃开,不过一击奏效的我岂容敌人逸去
?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
走旱路的要诀就是得寸土必争,所以在步步为营当中,我的ròu_bàng已经有三分
之二深入敌阵,那种既崎岖又粗糙的路面委实不好进军,但是为了展现我武维扬
的精神,对手越是顽强我的攻击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为了
要强化下一次的挺进,果然就在这种浅抽长顶的战术之下,我的小腹终于密不透
风地紧贴在黛绿的臀肉上。
儘管我方已经长驱直入,但敌人依然非常顽强,她双手按住镜框,笔直地撑
在那里,除了张开的双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软,这种无惧于狂风
暴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风,使我更想把她杀个寸甲不留,所以我开始疾风烈火般
地快速chōu_chā起来,有时候她会发出哀叫、偶尔则是仰头甩髮的嘶嚎个几声,然而
不管我如何残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脚下,纵然我用双手把她的
小奶头扯到快要断掉,这个倔强的浪女却还是宁可在那儿咬牙承受。
噼啪声愈来愈响、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战况之惨烈远远超乎双方原先
所想像,每当旱路乾到举步维艰之际,我便得退回水路去滋润一番,然后才能整
军齐鼓再次朝后山出发,如此来回征战已经有五次之多,别说敌我都早就满身大
汗,就连床垫的弹簧只怕都断掉了好几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轮交锋的时候,我
才和未婚妻同时爆出了高潮,她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还没有满足。
大约是看出了我还有馀火尚未熄灭,所以在洗鸳鸯浴的时候,黛绿故意逗弄
着我萎缩到只剩五、六公分长的老二说:「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让你爽出来一次,
这样够公平了吧?」
其实作爱就是互相取悦对方,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不过黛绿可能是因为
被我『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弥补我吧?不过今晚我确实也是『性趣』高昂,
所以才一抹乾身体,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进行kǒu_jiāo,由于床铺在方才那场
大战过后业已髒乱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否则流线型的黑皮躺
椅绝对是玩69式的最佳选择。
试过三种高难度的69式玩法以后,颠鸾倒凤的游戏便被捨弃,黛绿开始全
心全意地舔舐我的身体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灵巧而yín_dàng的舌头从我眼窝一直梭
巡到脚趾缝为止,虽然过程只有五、六分钟,但我不知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