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到背靠的马车正在轻轻
地摇晃着,偶尔还传出一两声轻哼声。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跟丢的冯月蓉一行人远在天边近在
咫尺,只要他们站起身来,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门帘,就会看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一
幕。
马车内,一男四女均是未着寸缕,阿福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马车内,双手分别
搂着叶静怡和可儿的纤腰,揉搓着她们的sū_xiōng,品尝着送到嘴边的丰唇和香舌,
而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心心念念的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则并排跪趴在阿福脚下,配
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肥硕的大屁股正朝着门帘,紧紧
倚靠在一起,肥美的mì_xué湿漉漉的,一汩汩淫汁蜜液从微张的mì_xué中徐徐溢出,
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十二颗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俩的菊穴
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头,将母女俩的菊穴连接在一起。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的意淫吹捧让阿福兴致倍增,他淫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出
一掌,门帘被掌风拂过,瞬间翻卷起来,挂在了马车顶上。
冯月蓉和慕容嫣只觉身下一凉,下意识地回头一瞥,却见马车的门帘已经敞
开,一缕阳光穿过车门,直直地照射在她们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
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夺目耀眼,母女俩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们那yín_shuǐ潺
潺的sāo_xué和蠕动收缩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分毫毕现。
冯月蓉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则羞得垂下了粉颈。
阿福眼睛一瞪,ròu_bàng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
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样,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黄脸汉子最先听到了异响,他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道:
「什么声音?」。
瘦长脸诧异地道:「没什么呀!老哥你听到什么了?」。
阿福阴阴一笑,挺了挺ròu_bàng,将硕大的guī_tóu贴在了冯月蓉俏脸上的红印处,
轻轻地摩擦着。
冯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声响,引起车外的两人注意,她
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将俏脸贴过来。
母女俩用嫩滑的脸颊紧紧夹着阿福那根火烫粗壮的ròu_bàng,来回蠕动摩擦,不
多时,母女俩的脸颊上便涂满了阿福马眼内流出的黏液,显得淫靡而耻辱。
黄脸汉子来回走了两步,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拍了拍脑袋道:「我刚
才明明听见有「啪啪」的声音,怎么一下就没了呢?莫非我听错了?」。
瘦长脸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该不会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马尾赶苍
蝇的声音听错了吧?」。
黄脸汉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
了,反正迟早都是一顿骂,躲也躲不掉,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饿
扁了!」。
瘦长脸道:「老哥说的是,小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赶紧回吧!」。
说罢,两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没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爱戴的嘛!刚才怎
么不邀请他们上马车来玩一玩呢?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么?」。
冯月蓉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大屁股还暴露在阳光下,便发嗲献媚道:「母
狗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没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阿福赞许地点了点头,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经过刚才那次惊吓,慕容嫣浑身都软了,于是温顺地回道:「小母狗和娘亲
一样,全凭主人发落」。
阿福大笑道:「好!老爷我便随了你们的心愿!这马车里太狭窄了,不方便
行事,老爷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起来吧!」。
冯月蓉和慕容嫣对视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均是惴惴不安,
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穴被肛珠连在了一起,母女俩只得侧着身子,紧紧倚
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
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
枚暗记。
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
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
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
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
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