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热烈地回应着,让朱贺的信心得到极大的提升。
于是他颤抖着双手,试探性地褪下了剑姬的绣鞋,将她的玉足拿在手中把玩
时,后者只是白了他一眼,便任他施为。
终于得偿所愿,把玩到了剑姬的玉足,朱贺当时兴奋得无以言表。
女子的双足乃是她们最为着重的禁地之一,非最亲密之人不能触碰。
看着当时的剑姬与陆中铭出双入对,朱贺只要一想到陆中铭可随意玩弄剑姬
这对美丽的玉足,朱贺内心的痛苦失落无人能知,而今他也终于得到这大陆中无
数男人豔羡的待遇。
剑姬的玉足,瘦,小,尖,弯。
朱贺年轻时,曾有过数也数不清的美女,也曾把玩过无数双女子的小脚。
却从未见过一双像剑姬这样的玉足,精緻玲珑得如上等的美玉。
她平日里大概时常穿着白色薄袜,这对玉足也被保养得极为柔嫩。
看着自己胯下这根粗黑的大棒,在剑姬柔嫩的玉足中进进出出,那种舒爽感
,当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舒服吗?」
秦雨甯一脸妩媚地望着他。
朱贺「啊」
了一声,道:「舒服,太舒服了。」
秦雨甯美目深注,「本宫的双脚有那么好,让你这么喜欢?」
「何止是好,剑姬的这对玉足,美得晃眼,白皙柔嫩,芳香怡人,简直乃人
间极品。相信所有见过剑姬的男人,大部分都对剑姬裙下这对玉足,有着强烈的
慾望。」
「本宫无法理解你们男人的心思,我那死鬼丈夫也是这样一个德性。」
秦雨甯轻哼一声,纤手将一隻玉足上的白袜褪下,随意地放在凉亭的圆形石
桌上,同时玉足往上轻轻一提,竟是递到了朱贺的嘴边,「舔我。」
朱贺正享受着,顿时愕然地望着她。
「怎么,你不是说,本宫的脚有多好吗,舔吧。」
秦雨甯红唇一勾。
谁知朱贺却是呵呵一笑,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纤足,同时另一隻手抚上了她因
提起单腿,裙摆向下回落而暴露出的一截圆润的小腿。
下一刻,朱贺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舔砥起了秦雨甯的小脚。
从足背、足心到足趾,半点不落。
秦雨甯如白玉般的青葱玉趾,随后一根根地被他送入嘴中望着眼前男人那一
脸迷醉地吻舔着自己的脚,秦雨甯脸蛋终于飞起了红云,让她看上去更加地美豔
不可方物。
她很想啐他一口,可被朱贺这样吻弄着,却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于是另一隻按压在他ròu_bàng上的玉足,搓弄得更加飞快和用力了。
在这双重刺激下,不多时,朱贺便到了强弩之末。
他禁慾已久,陡然间让剑姬这样的绝世美人服侍,只觉胯间差点要爆炸。
只见他喘着粗气,在秦雨甯红嫩的足心狠狠吻了一口,道:「剑姬,用双脚
给我加把劲。」
同时手上一扯,将她剩下那隻玉足的白袜也脱了下来。
秦雨甯白了他一眼,白嫩的美丽玉足夹住他那根圆润滚烫的ròu_bàng,加大了力
度为他搓弄起来。
凉亭里浓情蜜意的两人没有发现,隐藏在夜色暗处,不算太远的一株茂密大
树上,一个高大强壮的青年站在一根粗壮树枝上,运极目力死死地盯着这儿的两
人。
青年的腰带已经解下,裤子半褪,一隻大手正紧抓着胯间那根如木锤般粗大
的yáng_jù上,一边看着远处的场景,一边飞快地撸动着。
青年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直到远处那被剑姬的双足用力搓揉着ròu_bàng的男
人,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青年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胯下ròu_bàng如发射炮弹般,
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稠的阳精。
秦雨甯眼明脚快,几乎是在搓弄到朱贺低吼一声的刹那,双足便离开他那根
火烫的ròu_bàng。
然而男人shè_jīng的瞬间,速度何其之快,以秦雨甯的身法,竟也无法完全躲闪。
只见朱贺胯下大棒马眼一张,一道白色的液体首先喷中她白皙的裸足,下一
刻,白色的裙摆也被沾上了一小股粘稠的jīng_yè。
当她飘离原地,男人仍闭着眼睛,胯下ròu_bàng乃一小股一小股地pēn_shè着,秦雨
甯一对美目顿时满是讶然。
「怎的射了这么多?」
今夜是她首次直接接触到朱贺的阳物,他的粗硬本已让秦雨甯大感讶异了,
却没有想到,朱贺shè_jīng之时,又远又久,jīng_yè的存量大出她的意料。
朱贺终于长舒一口气,一脸满足道:「好久没有如此畅快了,久得连我都记
不起来了。」
秦雨甯感觉足心那种粘稠的感觉,极不舒适,顿时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
:「满足了就赶紧滚,托你的福,本宫一会儿不但得去换身衣裳,还得得清洗双
脚。」
「呵呵,时候也不早了,那就不打扰剑姬休息啦,祝剑姬今晚作个美梦。」
朱贺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裤子,并且还顺手将圆石桌上的那对白袜纳进了怀
中。
秦雨甯嗔怪地看着他,「你藏起本宫的袜子作什么?」
哪知朱贺却是嘿嘿一笑,道:「剑姬也知道,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