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青樾反手抓住两个妹子的脖领,头也不回地狂奔离开。任逍遥则左手两位右手一位地拖起三个大老爷们儿,紧跟青樾的脚步。
埋头跑了约莫十七八分钟,任逍遥和青樾终于找到一处没有虫子肆虐的断壁残垣。先将可算缓过气儿来的几位队友塞进黑漆漆的窟窿里,任逍遥和青樾随后也钻了进去。
七人不约而同地打开通讯手环的照明系统,带着冷意的白光点亮大家绿油油的脸。
从储物腰带里掏出一管清洁剂,朱阳一边念叨一边给麦穗清理粉末:“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添点绿。”
“别擦了,擦不掉。”青樾幽幽道:“纯天然高强度染料,无法人工去除,只能自然褪色,至少保持五天时间。”
小伙伴们紧握清洁剂的手僵硬了,好似刚晾干的石膏雕像。
此刻的牧涵意非常丧,脸几乎都皱成一个‘丧’字:“那我们岂不是要绿上整整五天?!”
“不一定。”任逍遥晃晃手里薄薄的可降解原子纸张,朝牧涵意挤挤眼睛:“说明书上说,最后两天会变黄。”
成周小宝宝默默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声道:“那还是让我绿着吧,我不适合黄。”
“都会有那么一天的……”拍拍成周的肩膀,安汝培以过来人的身份为小宝宝排忧解难:“你不可能一直绿着,想要长大必须得黄。你非拒绝黄的话,只能在快要黄的最后两天再刷上一层绿,那样你就要绿一辈子了。相信我,那绝不是你想要的。”
牧涵意长长地叹息,自怜道:“可怜我还没享受过恋爱的泡泡粉,就直接跳跃到了失恋的原谅绿,人生怎么就如此艰难呐!”
“我觉得现在不是讨论黄和绿的时候,再不好好想想该怎么逃,我们怕是会变成死亡红。”麦穗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