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那些对波兰很不满的人,真是开心了好一阵子,波兰不给我们自治权,
但听说苏俄还是有白俄罗斯的自治国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几杯伏特加,摇摇头:来的这些苏俄兵真是
寒酸的要命,他们到处乞讨,带的粮食不够吃的,我们还接济他们,不久莫斯科
来了命令,那些波兰军事移民领头的都被抓走了,轮到白俄罗斯的头面人物上来
自治了,后来这些人不知怎么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没收我们的土地搞集体化,
到处都在大肆征兵征粮,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辈的到森林里和苏俄的内
卫军作对,真是越来越乱了。
上半年的时候,还有些波兰人从西面逃过来,他们说德国人在波兰西部到处
抓波兰人的年轻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国去做奴隶劳工,把其他的波兰人都从
土地上赶走,不允许带走任何财产,还要做好饭摆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给
德国新来的移民,于是西部波兰人,纷纷往东面逃,虽然他们认为苏俄也不好,
但后面有德国兵驱赶顾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说到这,有点谄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谁来统治,都会需
要斯拉夫农民给他们种地,生产粮食,在这个时代,我们也不能奢求别的了。
1941年8月24日,这是一次值得庆祝的胜利,我在兵营的俱乐部犒劳部下,
波兰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请来了,德国人教俄国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匈牙利
式炖肉,放了很多甜辣椒。菜里大块的牛肉让习惯做碎肉汤的俄国人吃的格外尽
兴,然后又是大家畅饮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伤感的想到,这些即将为了拓
展生存空间而东进的德国年轻士兵,有几个人还能再活着回来,我猛的摇摇头现
在不该想这种事。
我提拔了一个汉娜的德国姑娘做军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们喝的差不多了,
就招呼她过来,把新来的苏俄的姑娘们都领上来,这次捕捉了20多个这种战利品,
性情刚烈的已经被提前处决了,她们浓妆艳抹的被带进来,男人们已经懂得按秩
序享受,可惜这次的俄国女人都像棕熊一样强壮没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尔适时的把芙拉达带来,她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脸色更好看了,穿着
被抓时的苏俄军装,脖子上挂着铃铛,腿上套着黑丝裤袜,双手被铐在背后,脚
上穿着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上泛着发情的红晕,新
来的女俘里看来有她认识的女人,互相对视一下,芙拉达转过头向我笑了一下,
那个女人冲她啐了一口,然后又被一个德国兵的ròu_bàng堵住了嘴。
芙拉达来到我面前主动的,在已经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翘起屁股,她
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动着,抬起一条小腿想把我钩过去。
我脱了她的鞋子,咬着她的脚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裤袜已经被yín_shuǐ浸透
了,我撕开黑丝裤袜,她的pì_yǎn里塞着肛塞,骚逼里有一根震动棒正在猛烈震动,
yín_shuǐ顺着往外流,我握着震动棒chōu_chā了几下,她大声的淫叫起来,艾瑟尔邀功的
伸手把她的肛塞拔下来,芙拉达的pì_yǎn也被清洗干净了,并涂抹了润滑油,我把
震动棒塞进了芙拉达的pì_yǎn,拍打了几下屁股,我的ròu_bàng毫不费力的插进芙拉达
的骚逼,被她的yín_xué紧紧包裹着,chōu_chā时感到她的骚逼紧绷又湿滑,她上身穿着
军装更增加了这次的征服感,我坐到椅子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抓着她套头衫
的领子往后扯,她丰满的白嫩的奶子爆了出来,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往上抬继续操
她,直到满满的把jīng_yè灌满她的子宫,才把她放到一边,斜躺在椅子上休息。
几个挺着ròu_bàng的德国兵过来问我,可以碰这个女政委吗?我点点头,芙拉达
被放倒在桌子上,pì_yǎn和嘴里各塞着一个男人的ròu_bàng,奶子上满是抓痕,德国兵
似乎有某种约定,每个操她的男人都在她的奶子上写b,我想也许是布尔什维克
的意思吧。
艾瑟尔这次穿着我给她弄来的,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掐腰的小裙子,
很显露身材,也很诱惑,她见我ròu_bàng恢复过来了,主动的跪下把上面舔干净,然
后坐在我身上和我热吻,我们面对面的紧紧抱在一起,激情拥吻,在她的骚逼里
愉悦的chōu_chā,把头埋在她的shuāng_rǔ里,咬着她的奶头贪婪的吸吮,我这时想,要是
她挺拔的rǔ_fáng里能喷出奶水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