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女学生也没有人会强迫她们,但并不妨碍别人眼里她们是可以被搞
到手的。
巴雷建议我,蕾切尔应该很容易,对黛博拉就采取礼物攻势吧,离家乡越远,
人的情感需要,越是需要以ròu_tǐ的形式来满足,华沙虽然被战火破坏,依然是繁
华的大城市。
1941年7月22日,我去华沙大区的后勤部门,给我的部队领用物资时,和我
在那任职的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一番闲聊,我问到了在哪里能找个德国的
姑娘,他随意的告诉我去集中营。
我有些诧异的对他说:那不是只有犹太人才会去的地方吗。
安德鲁看看这个小房间里没有别人,小声对我说: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元首,
早年的集中营本来就是为了关押德国人而设立的,但德国人在那只是从事奴隶劳
动,很少有被直接处死的。
说完给我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说是他介绍的就好了,让我去的时候身上带
点值钱的东西。
我坐着挎斗摩托,领着2个德国新兵到他说的地方去,道明来意,集中营看
守长官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修着指甲同时让手下把符合我要求的姑娘都带来。
在集中营妓院前的空地上,四面高墙几乎遮住了太阳,铁门上竖立着锋利的
矛尖,一些被认为对德国社会具有危害的女人们,被拿着木棍和皮鞭的人驱赶进
来,然后在看守们的呵斥下,排队站好,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叠好摆
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体两侧,害羞不肯抬头和用手遮掩身体某些
部位的,会被看守用木棍痛击。
一些也许原来出身教养比较好的姑娘,还是会在眼神躲闪间,显得不做作的
娇羞和无助,的女人眼中是热烈的期待,我身边的看守对我提起,女囚们对
这种事是很踊跃的,被选中成为情妇,能被人带出去,对她们几乎是唯一改善待
遇的出路。
我和其他的集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子后面,桌子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了
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子的女看守,
对着名册开始点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们要
大声喊到,点到我表示感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我面
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身体,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不时
要求她们把手放下来。
这些赤裸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
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马,遥远神秘的异教
世界里才有的,奴隶贩子在女奴市场上体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
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物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
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子了,我仔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
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看到女看守手里的鞭子,又咬着嘴唇沉默了,被看守推回
去时,回头看我的眼神,还是打动了我,但我这时还不能表示我认识她,这对我
没有好处,更有可能招来秘密警察的怀疑。
看守官员邀请我进屋喝几杯,看过货就要开始谈价钱了,我按安德鲁教我的,
很大方的往桌子上扔了几个金戒指等值钱的小玩意,看守们拿起来左看右看,放
在嘴里咬咬,很高兴的表示交易达成,毕竟这些女人的命运,对他们不过是档案
上多写几笔的事。
要全都把她们带出去,显然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再次一个个的让姑娘们从我
前面赤裸的走过,在看守长官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多的挑选那些看起来更加年轻
的女孩。
我向她们表示,只要听话就可以获得比在里面更好的物质待遇,试图逃走或
者反抗会被再送回来。
那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尽可能的,想从
死去的人身上,和被烧毁的废墟里,翻找出有价值的东西。
在临走时,一个看起来对这些被带走的姑娘,有些不舍的年轻看守,也许只
是想让我更加感到物有所值,摸摸鼻子跟我说:那个叫艾瑟尔·希施的女人,她
父亲可是个真正的贵族,她也是这里的头牌。
我转身感谢了他,并多给他一点小费,他频频向我招手道别。
回到我部的驻地,我把这些姑娘都交给梅丽莎的护士们照看,给她们充足食
物和休息,她们看起来营养不良,很饥饿,艾瑟尔猛吃一顿后,感到肚子很难受,
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和护理。我对梅丽莎要求,对这些日耳曼妓女的存在暂时保密,
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她们虚弱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官兵们的需索,她们
也许可以正常工作个3-5天,然后可能就被损失掉了。
1941年7月26日,我看望了康复中的艾瑟尔,她胆怯的向我表示了感谢,我
让她好好休息。我拜托朋友帮我在华沙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