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局长看到她,很不屑的对我说,她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22岁,是
这里苏联驻军的政委,波兰统治这里时她就被发现是俄布分子,被抓进监狱里很
多警察都玩过她,苏联军队占领这里,她被放出来就疯狂报复,杀了很多当地人,
是只人人痛恨的走狗。
我要求对俘虏们严厉拷问,找出其他的潜伏破坏分子。安德烈和费多尔向我
致歉,他们之前已经全力进行过搜捕,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安抚他们,如
果不是确有必要的话,德国不会把一个营的人浪费在这,接下来我们还要协力完
成好上级安排的任务。
我在安德烈和费多尔的陪同下,来到监狱里观看他们这段时间的成果,在苏
联统治的时间里,当地原有的波兰地方政府人员被全部抓走,下落不明,中上层
大半被换成了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布尔什维克分子,和从苏俄内陆举家迁来的官僚
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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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对这些外来者也很痛恨,安德烈来到后,顺利在当地人配合下把没有
来及逃走的俄布移民一网打尽,其中不乏前市长这样的高级骨干,我对他们的工
作感到十分满意,决定把其中在苏俄政府和俄布党里,担任干部的男人处决,妇
孺家属正好可以充作上级命令里,人质制度的当地人质,避免由于随意抓捕无辜
者,而遭致当地人不必要的敌视情绪。
在城市广场里,德军士兵站在主席台周围,法俄两军负责外围警戒,波兰人
警察准备好了绞刑架,我在讲台上简要说明了上级对东方占领区的训令,随后一
些苏俄留下来的主要干部被绞死,围观的波兰人和帝俄支持者纷纷鼓掌庆贺。随
后,德意志兰德意志兰,的音乐响起,ss旗取代了苏俄镰锤旗,象征这片土地3
年里,第2次在两个国家间易手。
下午我又到兵营里,对全体部队训话,根据上级命令,所有军人要尽量减少
和当地人接触,休息时也要组队同行,个人行为对当地人的奸淫和偷盗,都将被
处以大小不等的惩罚,我补充说明到,兵营里已经安排了妓女供大家享乐,苏俄
人留下了储量丰富的食品和酒类仓库,如果你们私自外出就可能被游击队暗杀,
士兵不要私自和当地人贸易,以免被暗算,所有在当地的物品采购,都将由专人
负责办理。
我和安德烈,巴雷,汉斯,弗兰克等人对整个兵营和附近防御设施进行了查
看,研究布防计划,值得庆幸的是,旧波兰与立陶宛,苏俄都发生过战争,即便
在这种二线地区也进行仔细规划,机枪碉堡,铁丝网,兵营都按照一战的经验进
行了充分考虑,苏俄军队想要攻击德国,也在这里增设了大型军需仓库和反坦克
壕沟,地雷则放在仓库了,打算在必要时灵活埋设。
按费多尔的说法,列博尔次易手时,波军没有抵抗苏军就投降了,第二
次易手德军迅速击败苏军,向纵深突破,所以整个防区,需要修补的地方并不多,
大部分都是完好的。
傍晚我再次与芦道夫等人出席了市长补办的欢迎宴会,这次没有再受到袭击。
席间我忙碌的应付着道贺者,倾听他们的诉求,我惊讶于这里的上层人都说法语,
于是巴雷就承担了我和他们沟通的翻译角色,他以极大热情和忍耐做着这件微小
的工作,他的旺盛精力和社交才华,让我对他很是敬重,是我在这里作战不可或
缺的存在。
这里人对是否与德国人合作,闪烁其词间顾虑着德国的胜算,和自己的利益。
他们主要关心的有3点,1:返还苏俄没收的私有财产,2:恢复通商渠道,3:解
散集体农庄。
由于现在是军管状态,我无法全都交给芦道夫去干就好了,于是一场马拉松
式谈判开始了,在我撑不住的时候,芦道夫偷偷塞给我几个小药丸,我会意的吃
下,给了我充足的斗志去对他们表示现在不行,但以后会可以,按芦道夫教我的,
先钓着他们的胃口,等展示肌肉后再恩赐给他们,并在那之前诈出的油水。
1941年8月8日,我部继续在这里加固和完善防御工事,并清点了苏波军队留
下的库存武器弹药,这其中有一些是苏波战争时期留下的老式武器。
彼得市长安排我部军官们住进了,原来苏联在当地官员们空出来的房子里,
我分到的是前俄布市长的家里,这是一座四周有高墙,宽大的院落,甚至有一座
双层玻璃温室结构室内小花园的,2层城堡式建筑,我的卫兵也可以住在院落门
口的房子里,那的生活设施也很齐全,如果这里只是我住,那未免过于冷清。
我不但继承了前市长的家,还继承了他的女人,费多尔先生送给我一件小礼
物,列博尔前市长的夫人,17岁的,玛尔塔·克里洛娃,她看起来很年轻,身材
娇小,栗色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条漂亮的辫子,五官小巧可爱,樱桃一样的嘴唇
尤其诱人,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小声哽咽着,嘴角有少许血迹,她胆怯的低着
头。
费多尔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她家是当地人,去年刚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