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屋顶,并在周围垒起了沙袋。
总共只有,2门40毫米博福斯高炮,几支双联刘易斯和4联马克沁机枪,操作
方法我们之前按教程演练过,这不成问题,可是以如此薄弱的防空火力,是肯定
无法对苏联轰炸机构成威胁的。
匆忙的准备后,我集合了队伍,我这次没有命令谁,而只是说我需要几名志
愿者,来和我一起操作这些武器,一旦炮位被炸弹命中,简直就是无谓的牺牲,
但是我的责任现在要求我站在这里。
我留下志愿者里的俄国普通步兵,其他人全被命令去掩体里躲避,在芭芭拉
供认的那个时间,一架飞机在列博尔上空盘旋了几圈,这应该只是做先期侦查的,
不久约20架飞机飞临列博尔上空投下了炸弹。
我指挥志愿者们,对着苏联飞机奋力还击,但是这些轰炸机都没有任何被打
中的迹象,就扬长而去。
炸弹有一些命中了火车站,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铁路仍可继续使用。
另一些命中了列博尔市区,毁伤了50多栋民房,平民被炸死十几人,受伤百
余人,还引起了几起火灾。
我的志愿者们有多人被飞溅的砖石和弹片击中。
轰炸过后我命令部下参与灭火和救人,帮助居民修理房屋,民政部门会安排
必要的救济,一些市民拿来了盐和面包给执勤的军警们,的人送来了饮用水,
并帮助军警们维持秩序和进行重建。
艾芙琳娜也带着一壶热茶来看我,我对她说:以现有装备进行对空射击,恐
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如果能吓唬他们一下就已经是极限了。
艾芙琳娜对我笑了一下,表情严肃起来说:大家们都看到了,你们尽力了,
你站在这里没有躲避,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找到我,他希望我能同意,重新开放被苏俄官方关闭
的教堂,在空袭中遇难的市民家人,希望能以宗教仪式安葬家人。
我对此表示了认可,并补充:天主教,东正教,路德派的都要开放,让一切
都恢复正常,就像腓特烈大帝曾宣称的那样//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信仰进入
天堂//。
然后我和芦道夫一起去参加了市政厅的临时会议,列博尔也将和其他欧洲城
市一样,按照战前波兰政府就拟定的防空规范,建立起预警和市民避难机制。
营部也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这一次作战中,40毫米高炮炮弹和机枪子
弹被我命令节约使用,这次对空射击,对官兵和市民都只是心理安慰,我们并不
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部向团部报告了列博尔遭遇空袭,团部回复开战以来很多地方都遭遇了空
袭,柏林也多次被苏联飞机袭扰,现在请自己想办法吧。然后我按要求把防空武
器都交给铁道兵使用。
我去看望受伤市民时,感到了市民中有一股怒火需要发泄,我要让芭芭拉来
承受这种愤怒。这个女人被拖出来,衣服被剥光,捆在马车货台的架子上,被押
解着游街示众,马车两旁的栏杆上挂着牌子,用波俄两种文字写着:我是间谍,
我招来了飞机轰炸。
市民们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很快爆发出来,木头块,白菜根等各种垃圾杂
物,向她扔了过来,吊死她,烧死她的声音一路上不绝于耳,有些人试图爬上马
车来打她,被维持秩序的警察阻拦。
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是一副傲慢死硬的样子,在游街途中看到被炸毁的民居废
墟,正在被收敛的死去平民和旁边哭泣的亲人,还有痛苦哀嚎的受伤者时,她动
容了,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过,游街后她被带到了教堂外公墓,这次空
袭的死者都将在这里被安葬。
我把她领到了死者的棺木前,让她近距离感受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她主动向
死者下跪,哭泣着请求死者家属的原谅,当然并没有人想要原谅她,让她死一次
都是不够的。
我看着这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五官清秀,沙漏身材的女人,也许应该说是
个大女孩才对,她现在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元首青年团的孩子们一样,容
易被高昂亢奋的政治口号所影响,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性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判断。
我已经决定原谅她,毕竟是个大美女。
葬礼结束后,我对市民们说,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还不能现
在就被处死,请大家理解。然后我把她带回了警察局的拘留所,又用另一辆车把
她偷偷带出来,在拘留所外,我们看到了愤怒的市民冲进拘留所,要把她找出来
处以私刑。当然并没有找到只好散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坐的芭芭拉说: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也明白该怎么
做。
芭芭拉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她蜷缩在车窗下,小声对我说:明白,你……不
会杀了我吧。
我冷笑一下:你现在死了和活着还有区别吗?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
我把她带回家,她看到艾瑟尔,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艾瑟尔没有回答,
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衣冠楚楚的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