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听得迷迷糊糊的。她一时也找不出更多的句子,只得抽噎道:“因为……二师兄……不一样……”
师傅对她严厉,齐业对她温和,唯独这温知星总是抢她的吃食,开她玩笑羞辱她。就连治病,都要捆她手脚,好似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会肆意挣扎。
“哦?”
这一声很轻,分不清有什么喜怒在里头。温知星将那根染了她ài_yè的玻璃棒一点点地推进去,化蛇血细细地抹过每寸肉褶。
这是项极其艰难的活,因为颜凉之前服用的丹药甚是催情,她本身就敏感,浸润媚术,ài_yè泛滥。流出的水带着丝丝殷红。
蛇性极淫,又以血触肉,如此往复三次,颜凉已是面色潮红,难耐得不住呻吟。
她觉得自己的魂都快烧着了。
“我自然是与他们不同的。”
猛地将深吮体内的玻璃棒抽出,带出一股股水液,温知星站起身,盯着身下因药性而高潮的人儿念道:“否则,如何在此处,替你养魂?”
颜凉听不懂。她只觉得二师兄坏,二师兄爱抢。
其实这不能怪温知星。他从小就被父母苛责,被父亲丢到山上一顿毒打,连命都是他求苍恒收留才求来的。若是不抢,拿什么活?
“所以你乖一点,不好么?”温知星俯身,渡了半口水给颜凉,语调格外阴沉,“小凉儿,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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