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叔公也来了,我说大闺女,入了人家许家的门,是个长辈就要好好孝敬——今天你有准备什么孝敬你叔公啊?」「……」新娘低下头,沉默不语。我突然发现,今天闹新房以来,新娘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说出来吧,刚才咱们不都准备过了么——」
「我……准备了……红枣……给叔公」新娘殷桃般的小嘴里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
「呀,那你的红枣在哪儿呢?……你这,好像没有兜啊?」老女人装傻一样问新娘。
「……在我的……胸罩……里面……」新娘涨的通红的脸下的小嘴,终于把这些话给说完了。
这回我是无法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呵呵……」强子爹还算憨厚的笑了下,「那就是要我自己取出来了咯?真是老一套呢……」旁人又发出了狼叫声。眼珠子都似乎要爆炸的盯着这一刻。
强子爹走到坐在床沿的新娘跟前,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侄媳妇。
这一刻似乎让他憋了好久了。他脸涨的通红,还没有什么行动,就看到他裤裆已经像自己的大哥一样高高耸立起来。人们甚至能听到他激动的心跳声。
他也跟自己的大哥一样,只穿一条裤衩一个背心,人虽然比老许稍微瘦些,不过也是浑身长毛的老农民,他似乎并不介意人们看到他的丑态。
摸这样一个天仙一样美女的奶子,这不知道是这里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梦的事。
多亏这荒唐无比的习俗,他许老二就真的能办到了。
从他的那个高度和角度看去,一定能顺着新娘的玉颈看到两个纯白的|乳|球被胸罩包裹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当着他儿子的面,把那个粗糙的大手从新娘的领口伸进去,直接插进胸罩,一把握住侄媳妇雪白丰满的ru房。
「喔……」旁边的围观者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一个粗糙丑陋的老农,正把自己的手握着一个女神一般玉器雕成的女孩的ru房,还反复的揉搓把玩。我感觉自己的裤裆都快爆炸了。
强子爹舒服了眼睛头翻起来,嘴里不停的小声声音:喔……好奶子……好嫩好滑好舒服……
新娘脸上露出悲伤的眼神,她头扭向了一边。
「我说许老二,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润滑和这么大的奶子吧?不过你倒是找到那个红枣了么?」
「找到一个,不过拿不下来……」强子爹舒服的说,口水都挂在了嘴边。众人哄堂大笑。
「那换一边奶子找找,没准在那儿」老女人说。
只见强子爹把自己另一个粗手伸进了新娘另一边的胸罩,两手交叉握着新娘的双|乳|,不停的揉捏着。眼看他舒服的似乎腿都要发软,涨到极点的三角裤衩顶端都已经湿透了。
「好了够了,快拿出来把,你儿子还看着呢,不想回家被华嫂抽了?」「哈哈,华嫂哪会呢,强子他爹这叫为妻报仇,当年过门槛时候老许玩他家华嫂可比这个还爽,当年华嫂也是个大美人,结果本来放在胸围里的枣子不见了,老许可是直接把华嫂抱起来坐自己腿上,裙子敞开胸围扒下,直接用嘴允吃华嫂雪白大奶子上自己的红枣,然后把自己的那玩意儿从裤衩里掏出来,一个劲的隔着华嫂的裤衩蹭华嫂那地方和华嫂的白大腿,最后射了华嫂一腿jg液才罢休……人家老许y毒着哩,许老二你也千万别手软啊,玩够他媳妇够本!」强子听了愤怒的把头扭过去看着那些起哄的人,但他也无能为力。我也开始同情起强子来,或者说同情起这里的每一个人。不过想到当年强子的妈妈,也是个很有风韵的美女,就这么被老许这野猪一样的人抚摸允吸着ru房,甚至像性茭一样被人抱,强子老妈的两条嫩腿就这么夹着老许的粗腰,老许粗长的荫茎就这么隔着强子妈妈的内裤在私|处摩擦着,最后射了一腿的jg液,我也兴奋不已。真觉得在这变态的环境里自己也要变变态了。
感觉出来了,强子他爹和自己的大哥老许相比,的确是软弱的。父亲早逝,大哥老许就成了一家之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横蛮的气息,从昨天一见面就看出来了。他看强子妈妈华嫂的眼神都是带着一丝别有用意的神态,而强子妈则尽量回避着他,老许家兄弟6人,肯定每个人娶媳妇的时候都被老许借着过门槛大占了便宜,甚至谁家里有了儿媳妇,老许这色鬼也不会放过。c村这一代的这种婚俗陋习真的让这些粗俗又性压抑的乡下人有了极大的发泄机会。我只是不懂,老许这么粗俗好色无礼的人,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温顺老实文质彬彬的儿子?老许自己的老婆长得也还算标志,难道新郎完全继承的她的基因?
此时的新郎还是被蒙着眼睛,下巴微微的颤抖着,坐在新房的角落,人们似乎已经遗忘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许老二摸自己侄媳妇奶子的场面所吸引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凡是为人父的,无论婚俗怎么混球,至少会为自己儿子的脸面和感受着想,看老许刚才留着口水如qín_shòu一般当着自己儿子面,百般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