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最好的朋友在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一样。

“对不起,我“”“”心事被这么一戳穿,莫非有几分狼狈,也有几分内疚。

“不要紧啊,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重色轻友,我是过来人,我懂,所以不用放在心上啊!”萧若水十分理解的说道,还抬起手拍拍她的膝盖,颇有恋爱专家的架势。

莫非哭笑不得,“你才多大,还过来人?”

“恋爱哪里是看年龄的?现在孩子普遍早熟,幼稚园的孩子都知道接吻了,你也太跟不上时代了。”萧若水满脸鄙视,“好歹你也在外面混了两年,怎么回来还是山顶洞人的思想啊?”

“什么叫在外面混了两年。”莫非对她有些无语了,想拍一下她的头,见她这么凄惨,都不好意思下手。

萧若水“切”了一声,好像对她已经鄙视话都懒得说了。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水滴的声音。

“若水……”

“干吗?“萧若水闭着眼睛,口气很冲。

莫非好笑又好气,“别装了。”

“看出来了?”萧若水睁开眼,眉开眼笑的,“好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虽然我不像你是天才,很多事都比不上你,但感情上面的事情,我不敢说绝对能帮得了你,但开导开导你这颗木鱼脑袋还是没问题的,你看,上次不就是因为我的开导,你才能和你大哥冰释前嫌?”

莫非被她说得心动了,思量了一会儿后,吞吞吐吐的将话题打开了,“其实,我是越来越不懂他现在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好接近,但下一秒又觉得好遥远。”

“莫先生怎么了?”萧若水十分好奇,好奇那样一个面面俱到的细心男人,会做出什么事让莫非这么为难。

“我……”,“莫非面颊有些泛红,以莫非所受的教育,要她说出那样私密的事情,还是很难启齿的。

萧若水也还算是体贴,够有耐心,虽然已经完全被她吊起了胃口,但也不催促她,。

“其实是他很久没有碰我了。“莫非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将在心里盘旋了数十秒的声音化为语言,说了出来。

“哈?”

低垂着眼,莫非苦笑,“从两年后重新见面后,他就没有再碰我了,第一天在法国相遇的那天,那个时候他真的很暴怒,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样愤怒的神情,当时我也以为他会强迫我的,可是他没有。”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以为他会抱她,就如同两年前一样,可是没有,他拿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休里,恐吓她,却没有碰她,“回来后,他也一直没有碰我,第一次,他吻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但第二次,他帮我洗头发的时候,我明明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情欲,可是,他最后都没有碰我,感觉,他好像正在一步步疏远我一样。”

之前她还担心着,是不是因为他已经不爱她了,想要将她嫁出去了,可是又不是那样,他并没有对她变心,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再碰她?

“哈哈……”萧若水爆笑出声,但刚笑出来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乐极生悲,扭曲了一张泛白的脸,极力压抑着想笑的冲动,十分挣扎也痛苦,就像陷入水深火热的极端里一样。

“很好笑吗?”莫非危险的眯起眼,冷冷的俯视着她,声音低沉中透着诡异的压迫感。

她在说着痛苦的事情,她竟然笑得这么高兴。

“不是很好笑,是太好笑了好不好?”萧若水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要不是身体受不了,怕是要大笑一番的吧,只可惜身体太痛了,连声音也显得有些虚软无力,“你竟然因为这神无聊的事心烦,你还真是没烦恼了。!”

“什么意思?”

“你也说了,你看到了你大哥眼中的yù_wàng,那就说明他对你还是有yù_wàng的了,只不过因为某些顾虑才没有碰你,压抑着yù_wàng的男人才是最痛苦的好不好?”萧若水喘着气,口闷痛极了,那不是好像被锤子锤了一下,那就是真的被扯断了骨头的痛,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

“是这样吗?”莫非也不确定起来。

“你还真是不懂男人啊,都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你说,一头野兽肯为一个女人压抑自己的yù_wàng,说明了什么?说明那个男人很想珍惜那个女人。”萧若水酸溜溜的说道,“有那么个爱你的男人守着你,还亲自给你洗头发,这个世界上有哪几个男人站在那个位置,还能为女人做到那种份上?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为了些本不存在的烦恼烦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剖开你的脑子,看看你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

“我……”,

“你这样子几天了?”萧若水想到什么一样,忽然截断她的话,问。

“恩?”莫非不明所以。

“我是说你这么闹别扭,往死胡同里钻牛角尖钻了多久了。!”萧若水恶声恶气的说道,“我还真是同情你大哥,不知又因为你这个笨蛋妹妹,受了多少委屈。”说着说着,就是夸张的一叹,“想他多不容易,又要和自己的yù_wàng做斗争,还要被自已爱的人怀疑,不谅解,要是我,我得呕死。以前我还傻得直羡慕你,什么都会,看来上帝还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一扇门,同时也会为你关上一扇窗,你的情商大概就是被关掉的那扇窗了。”

莫非快要被她说得无地自容了,但愣是一句嘴都不上,双手揪着裙子,握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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