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蛊虫’能把我怎样,我只要回毒门,不出一刻钟即可解除。想要解药,除非你亲自去毒门索取,不过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本事?”
李可萧嗤之以鼻地取笑着上官敏。
上官敏倏地点了李可萧的道,转眼间,只见李可萧痛苦至极地在地上翻滚,过分的疼痛让李可萧不由直冒冷汗,唾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口外,尖锐的哀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啊……救救我……求求你……”
“我想,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有这份能耐能解除我独研的药。”
上官敏不理会李可萧的求饶声,往他的左臂上点了几个大后,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滋味如何,身上是否有如肢体分解般的痛楚,好生享受一个时辰吧!”
“还有,不准再来纠缠唐妙柔姑娘,你来几次就痛几次,千万不要质疑我的话,不然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修身养,‘蛊虫’就不会再发作。要是你依然死不改,‘蛊虫’定会如其名般的将你的肢体一一肢解。”
“爷,柔儿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唐妙柔感激并深情地凝望着上官敏。
“不必言谢!后会有期!”上官敏的俊美身影已渐行渐远。
而一直呆站着还没有机会动手的龙麒磷,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半哉,也转身离去。
望着逐渐消失、毫无眷恋的背影,唐妙柔的脸上净是粉泪。
唉!人生自是有情痴啊!
谁也没有发现,那三名一直坐在阁壁的男子。
“老大,那小子真是了得,看来才十三岁左右吧!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的武功修为!嗝……”酒不离身的袁肖离,欣赏地凝望着上官敏离去的背影。
可是声声如待宰猪只般的哀号,却也扰乱了三人欣赏的兴致。
袁肖离不屑地撇了撇嘴,“叫得还满像回事的嘛!敢如此为非作歹,不如杀了他,省得他祸害人世,老大你觉得如何?”
不等莫天回答,袁肖离已开始摩拳擦掌了。
“不可如此!”莫天抬起手,制止了袁肖离跃跃欲试的身体。
袁肖离只好鼻子,无趣地喝着酒。
“宁予,将李可萧带到这儿来。”
“二哥,先把他的嘴堵起来,我不想听到猪叫。”袁肖离如此告诉宋宁予,因为他再也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罪。
宋宁予了解地点点头,其实不用肖离说,他也会这么做,只因他也快受不了了。
“大哥,毒门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平时吊儿郎当的袁肖离,忽然正色了起来。
“不用着急,等时间一到,自会有人替咱们好生地教训他们。”莫天颇有深意地笑道。
他可是很没耐心的,“老大,不要说得这么深奥,讲清楚一点嘛!”
袁肖离是丈二金刚不着头脑。
“刚刚不就有一位了吗?”
“哦!你说的是刚才那位小兄弟啊!”袁肖离终于恍然大悟。
“不过,刚才他也受伤了,即使他武功再好,他真的能独自一人应付毒门吗?”
经袁肖离这么一说,莫天的心不觉一凛。“别忘了还有那个不凡的异国男人。”看他的服装就知道他并非是天灵子民。
担心!此刻他的心情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但他怎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子持有这样的心情呢?
唉!罢了!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会知道答案。
毒门
“门主,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啊?”毒门之主不耐地怒问,现下他正左搂右抱的拥着女人玩乐,忙得不可开交。
“不曾见过。不过,是一位异常俊美的年轻人。”
“不认识的人?出去告诉他我现在没空,叫他改天再来。”他忙不迭地逗弄着身旁的女人。
“是!”门徒应了声后,正欲出去告知上官敏时——
“不用麻烦,我已经不请自入了。”上官敏这时已端坐在客椅上。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毒门!”毒门之主——骆飞堂不悦地板起脸来。
随即,骆飞堂又大声怒喝:
“来人啊!把这个狂徒给我扔出去!”
过了半晌,犹不见有任何门徒进来,骆飞堂不觉纳闷。
“不用叫了!即使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进来。”
骆飞堂不信邪地又叫了一次,可依然是相同的结果。
“你把我的门徒怎么了?”骆飞堂震惊地怒问道。
“放心,他们没事……只不过是武功暂时全废,动弹不得罢了!”
对于骆飞堂的凶狠模样,上官敏给了他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想要如何?”骆飞堂推开依偎在他身上的女人,大步迈向上官敏的跟前。
上官敏从容地站起身面对骆飞堂,“不如何!我只想请门主高抬贵手,将毒门的解药赐予在下。”
上官敏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便说出来意。
解药?一定又是李可萧那个王八羔子闯的祸!骆飞堂在心底暗咒。
“毒门的解药是何等的珍贵,凭你这低贱之人,也配向我讨取!”
“配不配得上,你还没有资格来评判!”
头痛欲裂的折磨,使得上官敏的耐心正一点一滴地流失……
“解药给是不给?”
“哼!不给你又能把我怎样?”骆飞堂一脸鄙视地别开头,一副“你奈我何”的骄傲模样。
“你不管你门徒的死活了吗?”上官敏口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