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了私塾了,但还是经常溜回家来要带我出去,甚至偷偷跑出去下河摸鱼去了,本来阿七要抓我一起去的,我却在院子角落那儿抱着那颗桂花树死死不放手,娘亲说了不让我下河,说河里有妖怪呢。
阿七的娘亲发现了逃课的阿七的身影,在里外地找阿七呢,阿七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扒拉开墙角的狗洞,飞快的出去了。我想进屋看看阿七的娘亲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可是正午的太阳,好暖和,我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却是倦意袭来,靠着树干睡着了。
醒来时太阳已经逃离开我睡觉的地方,暖和其他地方了,我正准备起来,腿麻得我动不了了。此时却传来了阿七娘亲的惊呼声,娘亲让我得有礼貌,得叫青姨,青姨对我挺好的,老是给我做点心,不像娘亲,说我会长成小胖子,所以不让我吃太多甜食。
院子突然传来的青姨的惊呼声,我透过桂花树四周的花丛,看见青姨衣衫敞开,光溜溜的双腿勾住了男人的劲腰,双手抱着男人的头颅,仰着头,口里发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男人全身都是赤裸的,头埋在青姨的胸口上下移动着,耳边回荡着青姨的尖叫声和男人大口吃青姨胸口的哧溜声儿,以及ròu_gùn来回动的噗呲声。
为什么青姨还要别人抱着啊,这个男人不是每次来给青姨送月钱的管家。其实我是不认识的,但是抵不过每次赶集来陪娘亲去赶集的钱婆婆在那儿念叨:“青娘这个做妾的也还好,秦老爷不仅给她置了一个宅子,还把阿七少爷送来让她养,不说逢年过节送来的礼品,就说每月让秦管家送来的大把月钱也是够花了的。”
说完钱婆婆四下看了下,凑到娘亲耳边继续说:“只是可怜钱老爷五六十了,青娘只能守活寡了。”突然想起娘亲也是一个人才住了口。
我不知道什么是妾,也不知道什么是守活寡的,但是青姨此刻却是极为舒服的,不然怎么会说:“爷……啊……再重……重点……啊……”
“捅到……到花心……了……噢……”
“舒服……啊……”
“心肝儿,爷入得你爽吗……”
“另一个奶子自己送过来……噢……爷的心肝儿啊……夹断了……”
“心肝儿……你是要淹死爷吗……”
“小骚逼被爷操烂了吗……”
“爷的大yáng_jù要把奴奴……的花心……捣碎了……啊……”
“爷轻点儿……xiǎo_xué要被……被大ròu_gùn入坏了……嗯……”
“不……啊……啊……”
阳光的照射下,我眼尖的看见地上有一摊一摊的水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像早晨的花儿上的露水。“要不要爷浇心肝儿一壶热精……啊……”
“爷都捅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这个小骚逼还是这么紧……啊……爷用力捅死这喂不饱的心肝儿……”
“这么根大ròu_bàng够不够……”
“爷……啊……奴奴不要……了……啊……”
“奴奴要被捅死了……会……坏的……啊……”
“不要……上面的嘴儿说不要……下面的嘴儿怎么不松松啊……”
“捅烂你个说谎话的……小骚逼”
“要不要……给爷说要不要……”“要……啊……啊……”
“嗯……嗯……”
男人的低闷声和青姨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突然青姨的惜败的小脚绷直了,除了双腿紧紧地缠着男人炙热的腰身,身体其余的部分都在抖,从轻微的颤动,到全身不自觉的抖动,伸长了脖颈,更加努力的昂起了头,手狠狠地就住了男人的头发。
男人似乎想把青姨压到他的身体里去,铁臂死死的箍住青姨的后腰,大大的手掌死命的按向了青姨的屁股,许久才从鼻孔里发出了舒爽的呼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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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酣战情难平
青姨似乎失去了力气,全身摊在了男人身上,我怀疑如果不是男人托着她,青姨会就这么滑到地上的,男人似乎也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抱着青姨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青姨还在微微的颤抖。
男人埋下去头去吻干了青姨的泪水后笑着说:“小心肝儿,被爷的热精烫着了没?”青姨抬手有气无力的在男人铁臂上拧了拧后沙哑着声音说“这大白天的你也敢在院子里胡来!”
“爷这不是怕我的小心肝儿被饿找了吗?毕竟爷一个月没来喂你啊,给爷说说被渴死了没?”
不明白为什么青姨会被渴死呢?青姨家里有水啊,昨日青姨才给我熬了冰糖水呢,可甜可好喝了。青姨扭过头看着围墙说:“不想,爷这么狠心不来看奴奴,奴奴也不想爷!”
男人听了这话立马埋下头,在青姨脖颈那儿咬了一口后顺着咬到了胸前,叼起胸前的凸起问:“想不想爷!”
“不想……啊……”男人狠狠地在胸前咬了一口后,直接把青姨放在了石桌上,青姨的双腿从石桌边上垂了下来,男人站起来赤裸着扶着半软的ròu_gùn说:“爷的心肝儿不想的话,也只好用ròu_gùn入得你想了。”
说完就用半软的ròu_gùn蹭了蹭青姨,目光穿过青青绿绿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