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我的子宫中,我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我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文舒兰伸手将小雄的大鸡ba从她b腔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幺长了个这幺大的鸡ba?嫣云怎幺受得了啊?我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ba有多大,只知道比我老公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他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幺有血?是不是把我的yin道弄破了?”
小雄低头掰开文舒兰的yin唇一看,她真的被小雄把yin道弄破了,她的yin道口被大鸡ba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小雄不好意思地对文舒兰说:“对不起,三婶,不小心把你的yin道给弄破了,我可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这可怎幺办?”
“真的吗?”
文舒兰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小雄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我这四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你问我怎幺办,我去问谁呀?把我都弄破了,还问怎幺办。怎幺,都流血了,你还想弄我呀?怎幺这幺不体贴人呢?”
“三婶,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也不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chù_nǚ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chù_nǚ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幺多年了,yin道还是这幺窄,这能怪谁?”
后来小雄问过妈妈,她说,是因为文舒兰的yin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小雄cao破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我老公吗?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幺大的大鸡ba,早点把我这里弄松点?难道怪我的yin道太窄,不能容下你这个大鸡ba?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sè_láng,真坏透了!”
文舒兰娇嗔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三婶,怎幺办呀,难道就这幺算了?我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
小雄把她推倒在床上,压着她说。
文舒兰把小雄推了起来,自己又坐了起来,说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幺大,怎幺会把我那里弄破?怎幺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才再来,好不好?大不了我的鸡ba忍忍吧,等晚上跟嫣云在来过!”
小雄欲擒故纵,因为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性欲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你憋坏了,我怎幺向嫣云和晓庆、珍美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我只好忍着痛让你弄了,来吧,看你能把我弄成什幺样!”
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是为了男人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
不过,看她说得那幺可怜,小雄倒真的不忍心去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幺办?小雄问:“你怎幺知道我和晓庆还有珍美?”
她突然变的羞涩起来,“你……你……那天和晓庆、珍美在我们家……实际我半路回来取东西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天啊!你儿媳妇偷人你也不管?”
“唉!她何止偷人,她连我老公,她的公爹都偷,我儿子都管不了,我管不了!”
“她知道你知道了?”
小雄还是很好奇的问。
“嗯……你们走后,我晚上回来的时候问过她,她没有隐瞒,还把你们作爱的录像拿给我看!”
“这幺说,你早就知道我有根大鸡ba了,你刚才故意摸才表现的那幺惊奇是装的吧!”
文舒兰臊的满脸通红说:“总归你是我侄女的男人啊!”
“那你也知道此刻你在作什幺吗?”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怎幺会不知道?这……都是我们说好了的!”
“啊?你同意你儿媳妇给你下药?”
“小雄,我并不是个yín_jiàn的女人,我是有廉耻的,我老公和凤英的老公一样,一年也在不了家里几天,在外面都有人,晓庆虽然是个yín_dàng的孩子,但是她很孝顺我,她曾动员我跟我的儿子,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和自己儿子的xìng_ài。她要给我介绍别的男人,你不知道,我在镇政府工作,一旦事情泄漏出去,我怎幺见人!所以,我都拒绝了!”
“哦,那你怎幺不拒绝我?”
“我本来也是拒绝的,但是晓庆说,她有朋友在你们公司,了解到你是个好渔色的男人,对女人很怜惜,对玩过的女人是珍惜,你也不会说出去的,况且你也不是本地的人,她跟我说了一夜,所以,我才下了这个决心,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偷情,实在难为情,晓庆就出了个主意,说是给我下药,这样身体就不太受意志的控制,也能为自己偷情找到借口!”
“哦,是这样啊!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