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霜心口一撞。
反正四爷又不爱。
牵牵唇角,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虽然这一些,她早就明了,可不知为何,从另外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她还是莫名有些怅然。
偷偷抬眼睨冷祈宿,只见他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似乎在生气,又似乎没有,须臾,却又见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爱与不爱那是本王的事,她再不济也是一个王妃,该有的尊重希望你还是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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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52寸:太可怕了
偷偷抬眼睨冷祈宿,只见他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似乎在生气,又似乎没有,须臾,却又见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爱与不爱那是本王的事,她再不济也是一个王妃,该有的尊重希望你还是要给她!”
说完,不等风霄尘做出反应,就阔步走了出去。
一旁的夜风微微拧眉,连忙紧步跟上。
莫霜抿着唇走在最后面。
冷祈宿冷凝着脸,健步如飞,“夜风,后院不是一直有人看守吗?”
“是,也许……也许两个看守的侍卫去茅厕了,属下这就去看一看!”
“嗯,若是玩忽职守,那就……”冷祈宿眸光一敛,薄薄的嘴唇轻飘飘地吐出两字,“杖毙!”
莫霜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抿了抿唇,却又不敢多语。
夜风走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两人都不说话,四周一片静谧,只有软履踩在地上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也没有持续多久,冷祁宿径直回了自己的雨墨轩,她回她的幽梅苑,两人分道扬镳,至始至终都未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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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
莫霜却也更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思绪纷乱。
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关于丝绢的不快还没过去,今夜又平白无故添了一笔。
还有那不可擅入的后院,那吐着信子的毒蛇阵;
以及后院的那个男人,风宵尘,风宵尘,他姓风……
她眸光倏地一敛,莫非他就是风家的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她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激动不已,连忙召来鹊鸲鸟,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逸哥哥。
可是,不知为何,到张嘴的时候,她却犹豫了。
心中一直有两个声音激烈地斗争着,一个反复提醒着她,此行的目的,另一个声音却又不停地问着自己,真要这样吗?
纠结到最后,她第二次选择了隐瞒。
第一次,是那个煎药的药壶,她也没告诉任何人。
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细作该做的事,但是,她还是这样做了,至于为何,她自己也说不出。
一夜未眠。
到天亮的时候她才浅浅睡了过去,可还没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便又醒了过来。
百合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扶着门楣,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眼神溃散地看着床榻上的她,喃喃而语:“太可怕了,居然四五百板子还没死透,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硬是再挨了一两百板,两人才断气……”
莫霜呼吸一滞,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兜头而下,迅速渗透到四肢百骸,手脚顿时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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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53寸:被发现了
莫霜呼吸一滞,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兜头而下,迅速渗透到四肢百骸,手脚顿时一片冰凉。
她艰难地开口:“哪......哪两人?”
“守后院的两个侍卫……王爷说为了以儆效尤,让全府的下人和侍卫都去看着他们杖毙,那场面……太可怕了!”百合睁着大大的眸子,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中没有回过神来。
莫霜身子一颤,打了个寒噤,她没有说话,慢慢滑进被褥,却依旧觉得像置身在冰窖里一般,丝毫没有觉得暖。
他还是杀了那两个人。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是她,是她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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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冷祈宿都没有出现,她也正好落得清净,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日夜里,她披着中衣坐在窗前,望着满天的星子,兀自发着呆。
骤然,一枚璀璨的烟花划破长空,绽放了开来,五颜六色亮在黑幕一般的夜空中,甚是绚烂。
好美啊!
弯了弯唇,她凝眸想看个真切,可等了半天,却不见第二枚燃放。
是谁在深夜里放烟花,还只放一枚?
蓦地,她眸光一敛,难道……是信号弹?
起身脱下中衣,快速将夜行衣穿上,吹灭烛火,就越窗而出,轻盈地飞上了屋檐。
果然不出所料。
皎皎的月光下,远远地可以看到一个黑影飞过围墙,出了王府。
冷祈宿?
快速将黑布蒙在脸上,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脚尖一点,飞身追了过去。
唯恐被黑影发现,她只得远远地跟着,看着他穿街走巷、左弯右拐,来到一寺庙门前。
门环轻叩,不一会儿,一个小和尚开了门。
不知他说了句什么,小和尚便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拾步踏进门槛,他猛地回过头来,她一惊,连忙躲在了一棵大树的后面,却也在同时借着月光看真切了黑影的脸。
果然是冷祈宿。
他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