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很多的时候,凌云喜欢住在这里,在高处俯瞰这个世界,总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好久不见了……”
羽筝坐下来,笑著跟凌云打了个还算礼貌的招呼。
凌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显然是等了他很久,但却始终没有看他,一双墨色的瞳一直盯著他身边的那个人看,片刻之後,幽幽的说了一句。
“这个房间记得吗?那扇落地窗,到现在上面还有你 y- in 荡的痕迹,被整个s城的人欣赏你的身体,而变得更兴奋的小东西,想通了?肯回来了?”
羽筝愣住……
这话如果出自锺靖贤的口中,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而不考虑後果。
但是尹瓷却没什麽反应,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来拿我的自由,你要的人在这里,钥匙给我。”
“呵……我用了两年都没猜透单羽墨到底把他关在哪里,竟然被你找到了,果然当初放你回去是对的,呵……做的不错。”凌云夸著尹瓷,略略点头。
“钥匙”
比起凌云那些下流的调侃,尹瓷的态度显得太过冷漠。
凌云笑了笑,没给他任何回答,只是抬起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然後就有人从门口进来,黑衣黑脸的站在尹瓷旁边,挡住了照在他身上的明媚阳光,一瞬间尹瓷抖了一下,颤动隔著衣料传到羽筝身上,他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看到的,却是尹瓷一如既往平静的脸孔。
“我想跟蓝先生单独谈谈,我们的事情,等下慢慢算,呵……”
凌云挥挥手,那几个黑衣黑脸的人就抬手准备扯尹瓷的胳膊,尹瓷皱了下眉,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摇著悦耳却略显残忍的铃音往门外走。
“等等,宝贝儿,走错地方了,你该去的是那边……”叫住他,凌云的手往与他相反的方向指了指。
尹瓷的背僵住,半天没动,直到被人轻轻推了一把,才一步步往卧室的方向挪。
羽筝怔怔的看著,想帮帮尹瓷,却使不上力气,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空空的桌上已经摆上盛著红酒的高脚杯。
“恭喜康复。”
举起杯子向羽筝敬了敬,凌云的口吻里带著太明显的戏谑,羽筝听得出来。
“你找我来做什麽?重复你两年前没做完的事情?”
没理会凌云的挑衅,羽筝问。
“不,不,那个游戏没趣,你不是个好玩具,我有更好的选择,只有像小贤那麽没品味的人才会选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关於两年前的事情。”摇著头,略带陶醉的品著杯中暗红的液体,凌云继续说。
“……”仔细看过去,羽筝猜想,凌云大概长得像他母亲,有著不同於一般男人粗狂的小巧,漂亮的唇和下巴,修剪干净的指甲,笑起来的时候,总带著一丝y-in狠与霸道,那双丹凤眼,深邃的像是罪渊,那里面,藏匿著一个男人的全部野心与疯狂,如果不是那双眼,羽筝相信,自己一定会用漂亮两个字再次去定义凌云。
“你知道两年前你是怎麽被单羽墨捉到的?”凌云笑著,略略侧过头,举高杯子,晃动著,欣赏一层薄薄的酒挂在杯壁上,残余的红色光芒,“他是因为去追我,没空看著你,所以才被人趁机把你捉走的,你回去这段时间……”放下杯子,带著那种我都知道的神情打量羽筝,“他对你很好吧,百依百顺吧,因为他内疚,内疚自己弄丢了你,呵……你以为他真的迷恋上你或者爱上你了?笑话……”
“如果他对我没有任何感情,他何必内疚,我都不知道,锺靖贤是个会内疚的人!”羽筝抢过他的话,血液沸腾──听到锺靖贤的名字就失控的那个,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他自己。
有点愕然的愣了愣,随即恢复正常的样子,起身绕过两人中间的矮桌,坐到羽筝身边,手勾上他的肩膀,满意的看到他反的缩身,凌云笑的莫测,“看来小贤还是没教你怎麽管好你这张嘴,呵……你知道你这两年失踪的时候都做了什麽吗?应该不记得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
“……”那双眼睛,虽然笑著,却让人浑身犯冷,羽筝往後退了退,却挣不脱凌云的钳制。
“你被人下了药,关在神经病院的地下室里,这张嘴……”手指撩上去,硬硬扣住他的腰,不让他有机会逃跑,指尖反复摩擦在那张x_i,ng感的充满诱惑的唇上,凌云恶意的说著,“每天都在伺候人,小贤最近没夸你技术进步许多吗?练习了两年呢,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受你的照顾,你这两张贪吃的嘴,听说很不容易满足呢。”
“你说……什麽……”
打开凌云的手,羽筝开始挣扎,无奈靖贤只教了他如何用枪,却坚持不肯教他格斗方面的东西,无论再怎麽挣扎,他也只能被凌云压倒,趴在沙发上,手被困在後腰上,动也不能动。
“我说这两年里,每天有无数个男人上你,如果你卖的话,两年能赚几栋市中心的房子了,你就不觉得奇怪?身体这麽敏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忍受不了对高潮的期待,不觉得奇怪吗?还是说,你就一直都这麽下贱 y- in 荡,变成这样也觉得无所谓?”
“你给我……闭嘴!”
他在说什麽?说什麽!这不是真的……他在梦里……梦里看见过那样的情况,陌生的男人侵犯他,一次又一次,他天真的以为这是他第一次被绑架之後留下的後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