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酸涩的老腰走向浴室,神情不忿念叨:“死孩子,都跟他说疼了,还把我压在墙壁上拿我的老腰去撞墙,这下可好,你爽了,我腰也废了。”
黄小善洗澡时摸到肩头两排坑坑洼洼,按下去又疼又麻,一照镜子才隐约想起这是哪只骚狗干的好事!
她一粒一粒摸过牙痕,撇嘴嘟喃:“咬这么深,有那么爽吗?”
黄小善职业病犯了,手里做着事开始对伊米评头论足:小雏鸡长得极美,眼是眼,鼻是鼻,像高级橱柜中摆出来给人欣赏的非卖品洋娃娃。那根屌也确实漂亮,粗细均匀,毛量适中,guī_tóu的颜色居然是粉红色的,高潮时涨得圆滚滚的再配上他媚浪的呻吟,这要搁以前非要了她的老命不可。
就那娇纵的脾气让人不敢恭维,是她一口吞不下的类型,让他自由翱翔祸害别人去吧,别降落到老黄家了。
不知道将骚男人那玩意儿含嘴里爽不爽,嗯,肯定很爽。
人黄小善不敢往家里带,就在心里可劲儿意淫伊米,她越想越淫秽,捡起换下的脏衣服时从中掉出一枚耳钉,黑芒闪耀。
捡起放在两指间转动,这不是骚男人赏给她的开荤费吗,她记得还回去了,什么时候又被塞兜里了?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