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亲眼看着白莲花同其她女人走了,黄鳝当时也气得跳脚,不想他离开香港去周边杀了几只跳蚤,回来两人就又亲密无间了。闹成那样居然前后没几天就能和好,哼,果然情比金坚。
他无意跟其他男人争什么,但前提是他们别妨碍他,不然,非捅个鱼死网破,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伊米阴暗完,开始脱衣服换上“战袍”,在镜前转了两圈,想象等下给她看时她流口水的傻样,又甜蜜吃笑。
但他并没有就这样只穿着内衣、丁字裤出去,而是开始往身上重新套衣服。
他原先满脑子都是杀人敛财,不懂怎么取悦女人,如今……他羞涩垂下头:如今,他,什么,都懂了。
更衣室的小门吱呀打开又咣当关上,年方十八,嫩得跟片绿树芽似的男人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撞入黄小善眸中。
上衣摇摇欲坠地挂在后腰手臂上,胸前穿着两片薄如蝉翼的等边三角形布料,凸出两粒小巧可爱的奶头印子,内衣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