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沫再度震惊得魂飞魄散。
心里有他?心里有变态?
「怎幺可能?!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症的重度患者!」想到了什幺,完全不受控制地怒吼出声。
经过把个月,再度委婉地以暗喻表白出师不利,褚耕难得和颜悦色的俊美脸庞又扭曲了,他冷冷一勾嘴角,一指拨开她底裤,畅行无阻地滑入湿热甬道,以指侵占女x最私密的幽处。
「妳不是无所谓,妳的小x接受了就好。」
他的长指并没有滑动,仅以健壮大腿却强势挤入她双腿之间,下身被迫敞开,足以让无法挣扎的程冬沫羞恼地尖叫:「你这该死的变态,把手指拔出来!」
「那可不行,妳没瞧见妳的左左、右右在抗议?」说话的同时,大掌配合地揉捏两边饱满各一遍。
「左左右右你的头!不要随便替别人的a部取、名、字!」这变态g本祸害,为什幺老天爷还放任他为非作歹至今!她小脸涨红。
「哦,不满意?」这回褚耕是对着高耸的a房苦恼自语:「这可怎幺办?不叫左左右右,难道要依据r晕大小,改称大左小右?」
「你告诉我这有什幺不一样?!告诉我啊!」羞恼到最高境界的程冬沫,一掌拍开与她a部距离没几公分的俊脸。
褚耕似早有準备,从容不迫地避开她的攻击,像在看路人甲般悠悠睨她一眼,「我在跟大左小右培养感情,妳凑哪门子的热闹?」
「你、你你你你你……」太强词夺理了,a部明明就是她身体的一部份!「草泥马啦!」
「草什幺?」顾着和她a部对话的男人,终于正视她这正牌主人的存在,并很故意地往小x送入第二指。
紧緻的窄径突然被填充更多,深怕他等下就用老二取代,程冬沫气上心头无处发,憋屈得简直快断气。
「怎幺,舌头被猫咬了?说啊,草泥马是什幺?」他瞇起眼逼迫她,眼看就要拉下裤头。
看着他呼之欲出的硕大慾望,程冬沫简直欲哭无泪,她委屈地动动唇瓣:「草泥马……是只动物……」
「妳还是学不乖。」
「啊!」
深埋幽径的长指猛然凶狠抽动起来,逼出一声失神的吟叫。
一股似万蚁钻动啃噬的酥麻感自腿心爆发开来,理智告诉程冬沫不该在他的撩拨下化作一摊软泥,身体却背叛心智迎合他的侵犯。
「嗯……啊啊……」哼哼的就有了哭意。
小x不知羞耻地绞紧他带着薄茧的指,一次又一次地在其中,深深地c入,撤出,一吞一吐间,带出一阵阵晶莹黏y。
湿润的花r无助地抽动,犹如沾了露珠的海棠花瓣迎风招展,鲜豔欲滴得让人想凑前掬饮一口。
但褚耕耐心告罄了。
他已经忍得太久,久到身子无一处紧绷发疼,身下的女人衣衫半褪,玉般皎洁的胴体映入他眼帘,像只无辜的兔子,等着他拆吃下腹。
没多做犹豫,褚耕当即剥光了束缚,劲腰一挺,粗长的慾望粗鲁地撑开了她娇嫩,一再提醒自己要对她怜香惜玉点的心思被yù_wàng消耗殆尽。
久未被探访的窄径猛然被c入,一股撕裂痛贯穿了程冬沫。
沉浸慾海中的她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连声招呼都没打就侵入她,双眸大瞠,难以言喻的委屈从中来。
第一滴泪水涌上,就再也遏止不了泪水的决堤氾滥,她簌簌颤抖着身子,「哇」了一声,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你出去!你怎幺可以随便进来?」双腿乱踢,抡起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去。
「……」这下可好,男g虽然顺利进入,却连冲刺都还没机会开始的总裁大人,显得进退维谷。
褚耕咬咬牙,额上的青筋暴起,汗水淌落,慾火无处可洩,下腹的灼热难耐简直要燃烧了他的理智。
「哭什幺?有什幺好哭的?」他维持交合的姿势,粗声粗气地质问。
哭什幺,他竟然还敢问!
程冬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两人一分离,程冬沫就跌跌撞撞跳下床,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双脚,跳没几步就又崴了,仅能以丑陋的趴姿瞻仰在她面前站定的褚耕。
委屈的情绪一层叠过一层,永无止尽地攀升,比方才更响亮十倍的哭声又起:
「呜哇哇哇——呜呜呜……嗝!」哭到打嗝仍不忘指控:「你把我当什幺了?洩慾的工具吗?我不是……嗝!」
基本上这是一副很滑稽的画面,但她的哭声实在太魔音传脑了,褚耕蹲下身,耐着x子道:「我没当妳是。」
「呜呜,骗人!你明明就是。」
「我没有。」
「呜呜呜……那你当我是什幺?!」
褚耕唇瓣困难地动了动,连喉头都乾涩得像被灌满了沙,好半晌,他不甘不愿地吐出几个字:
「我当妳是,我的女人。」
后来呢?
也没怎样,就是可能又要陷入第二度冰河时期。
褚耕带着程冬沫上医院检视脚踝返家后,她就失神地望着窗外,不发一语。更正确的说法是,谁都没意愿开口说上一句话。
直到晚餐结束,侷促不安的程冬沫才打破沉默:「我、我明天就回去,辞呈你不想签就……」
褚耕手一抬,打断她:「我可以签。」
程冬沫飞快地抬头看他。
「但有条件。」
「你说说看。」
「当我的女人,一个月后,如果妳依旧没办法接受我,我就放妳走。」他神色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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