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听我讲述的过程中嘴角一直是保持着一个弧度线,没有惊诧也没有过多的担忱,反而是在听着一件寻常事情般,让我看不透他此刻究竞在想些什么。
“那叫九爷的死了么?”他忽然问道。
“嗯,被一枪毙命的,子弹是直接朝着脑袋打的,所以不可能会有活路。”奇怪的是我回忆起那天晚上九爷被邪杀死的时候,现在已经没了当初那种惧怕的感觉,反而觉得一身的轻松——因为他死了。
虽然我不恨这个九爷,但却觉得厌恶的,所以当我对夏然说他是被杀死的时候,心情忽然涌出一阵快感,觉得这个人被杀死真是万幸的事情。
“那真是幸运呢。”夏然忽然笑道。
“什么?”我下意识的就问他。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