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哥,还真多谢你了!”玄昭放下茶杯,正襟危坐道。
“待你成亲之后,他们铁定又要开始逼我立后了。不然,我立那连祎如何?”皇帝私下里,似乎一点君威都没有。
“您真是说笑呢!他们不得集体撞柱子?再说了,我听说,她要退位,自请来咱家当质子……”玄昭站起来,在书架上找到一封信,递给皇帝。
皇帝诧异地坐起身,拆开信封,埋怨道:“你怎么才说!”
“谁让您总也不来呢!”
“我也得能出来啊!”
皇帝拆开信,仔细感受着信上的每个字,见字如面,见字如面……皇帝心道,久别千里万里,你叫朕怎么见字如面!
“哥!臣弟有个问题缠绕已久。”玄昭等皇兄终于冷静下来,才道。
“问吧。”皇帝温柔地折好信纸,将它贴身收藏。
玄昭抻着脖子,小心翼翼问: “嫂子,她到底是男是女?”
“……等他来了,你便知道了。”
第3章 继续幺蛾子
“不好好在房里趴着,来做什么?”连家主没好气地问。
“哎呀爹!儿子这不是来替您排忧解难的嘛!”连祎撒着娇挠了挠自家老爹的袖子道。
“你不给老子惹事儿,我就谢天谢地了!”连家主无奈地点了点连祎的头。
连祎笑嘻嘻道:“爹,前日听您和我娘说,边境有门派在作死?”
连家主正为此时头疼,前日来报,说西南边境突然发生江湖械斗!谁都明白,江湖不太平,可近些年来,江湖可没发生过什么门派大争斗,更何况还斗到了邻国!
这事情朝廷不好直接c-h-a手,只有联合武林盟一起镇压下来。与邻国的交涉交与朝廷,但那几个舞舞喳喳的小门派实在是令连家主脑壳痛。
连家主给连祎看了一眼飞书,叹息道:“表面看来,是门派斗争,可据咱们的人查到的可不仅仅是械斗。似乎有地方官与一门派联合,想要盗取其他几派的门派至宝和武功秘籍,门派都不大,但牵扯甚多,甚至牵扯了邻国别派!”
连祎道:“这简单啊!武林盟与朝廷一起镇压了,然后该判的判,该罚的罚,该物归原主道物归原主呗!”
连家主生无可恋道:“要是这般简单便谢天谢地了!你不知,那地方官似乎还偷了边境布防……”
连祎闻言大声道:“那他岂不是要叛国?”
“怕是已然叛国。”连家主道。
“朝廷方如何说?”连祎问。
连家主又递给连祎一本密函,“你看看吧!实话告诉你,小王爷找过我,皇上已经知道你闹出的幺蛾子,非但没生气,还想要你入朝。待你姐姐出嫁,你便准备准备去小王爷手下做事吧!”
连家主觉得,自己目的似乎顺利达成了。可为何总有种,嫁了女儿赔了个儿子的错觉?
“爹!爹?您未免太残忍了吧!您将女儿推向深渊不说,您还想将您儿子一并扔下去?”连祎听完自家老爹的的话,惊得险些找不着调。
“行啦!你自去准备吧!让你吵得险些忘了正事。”连家主赶人道。
连祎这一受惊,也险些忘了目的,“不是爹!儿子来是想说,咱们不如将我破解的布防,抄了边境那份丢给那地方官。想来皇上到现在都没动他,定是证据还不足,咱不如帮他一把,省得再费事。”
连家主多j-i,ng明一人,一点就透,“你的意思是……”
“咱就给他来个扮猪吃老虎。”连祎道:“请皇上派个‘猪’,拿着假破解图,到边境溜达一圈,就说是自我实战,以便查缺补漏改善边境布防。让那人以为咱真蠢到自我破解又自我完善,给他个空子钻,引蛇出洞,怎么样?”
连家主站起身,仔仔细细地盯着儿子瞧,瞧不过瘾又围着他转了几圈,道:“你小子,终于肯吃药了?”
连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哎呀!您就说怎么样吧!”
连家主突然喜上眉梢,“老子这便去找小王爷!”
“你们可千万别真派只猪啊!”连祎担忧道。
连家主便往外走边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你去给我画一份假图纸来!”
连祎此时还不知道,皇上的确派了个人,可那人不是“猪”,是“阎罗王”。他更不知道,他即将和“阎罗猪”,展开一段神仙都解不开的“孽缘”。
“真是宿命啊!”清冷的声音飘到连钰耳中,“这是你我第几次把剑相向?”
连钰看着眼线心心念念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剑,“云开……”
男人的面庞也是清冷的,“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往都是你向我拔剑,这次换我。出招吧!”
“云开!你听我解释!”连钰焦急地上前一步。
男人举起剑指着她,“你每次都说我见异思迁,其实我连逢场作戏都没有过……小钰,要么跟我走,要么跟我打。”
连钰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真的跟男人打了起来。
“你俩赶紧给我停下!停!下!”连祎气喘吁吁地跑到小竹林,“良辰美景大好光y-in!你俩不知道抓紧勾搭,怎么又打起来了!”
二人怕伤了连祎,忙停下手,连祎一手拉一个,坐在竹林石桌旁,“此刻,你俩停手住嘴。听我把话说完,当然,我好不容易想到的招,你俩若是信不过,我也可以不说,你俩继续打。”
二人彼此对视片刻,又都看了看连祎,闭嘴坐下。
连祎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