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脚,只让他下半辈子缠绵病榻,也算是给诊所多个收入来源,顺道表现宽宏
大量。
“一万……一万八。”
叶春樱满脸伤心地坐回凳子上,泫然欲泣。
韩玉梁倒不关心具体价钱,一万八这个数对他来说还不是多么清楚的概念,
要是一百两银子,或者八百吊制钱,他还有点感觉。
他捏住老王脖子,沉声问道:“王兄,这么大一笔钱,是谁给你的,你总不
会忘了吧?”
“就、就是车里的人。”老王低下头,嘟囔着回答。
韩玉梁这种江湖老油条,一听就知道里面藏着心虚,干脆利落地在他手腕上
用指尖一划,玄寒真气忧如一把冰刀,当即就留下一道浅浅血印,“王兄,我有
个本事,别人撒没撒谎,我一听就知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下次,可就要给
你开得更深了。”
老王看着自己手腕上如被刀割却又阵阵发寒不觉得痛的伤口,筛糠一样抖了
几下,说:“可……可我说了,我的工作……工作就保不住了啊。钱……钱是小
事……我今后的生计……饭碗……总不能也不要吧?”
“钱这东西,再好,也要有命花,对不对?”韩玉梁轻声说道,手指在另一
边腕子上也是一划,这次果然深了不少,皮开肉绽,血顿时流了出来,滴滴答答
落在地上。
他顺势在老王肩上使出春风化雨手,让他两条胳膊都再抬不起来,悠然道:
“你自己选吧。”
“别!别杀我……快、快给我包扎,我说……我全说……”老王看着手腕上
涌出来的血,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张着嘴巴啊啊叫喊着求饶,总算是都交代了
出来。
可出乎韩玉梁意料的,竟然还是没和张鑫卓扯上关系。
给老王付钱让他帮忙的,是老王的上司,公司销售部的总经理。
可那人的名字,手机上调出来的样子,叶春樱都完全没有印象,根本不知道
什么时候开罪过这么一号人。
这让韩玉梁有点懊悔,早知道这边两个参与者知道的事情这么少,车上那三
个人就该留个活口带回来的。
“那是鑫洋商贸的全资子公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