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图姐说:「不用担心,只是等一下拉拔舌头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痛。」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皮箱子,这箱子看上去很陈旧,应该有一些年代,箱
子里放了一些瓶瓶罐罐和许多我不认识的东西。
图图姐先拿过一个杯子,里面盛了一些绿色的液体,这和酒吧里喝的舌酒差
不多,图图姐说:「这就是舌酒的,原液,有麻醉、清洁口腔、消毒的作用。」
我没有犹豫,为了能让自己的舌头变长,变灵活,变有力量,变得更强,我
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喝下那液体,入口清清凉凉的,但渐渐的发现我的舌头发麻。
图图姐从皮箱里拿过一个盒子,在旁边打开,我发现里面是一套银针,银针
细如发丝,有长有短。
图图姐还像模像样的戴上一副橡皮手套,『啊……』她张大的嘴巴,示意让
我也张开嘴吧。
我听她的话把嘴巴张开,图图姐用她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捏住了我的下颚,
然后拿过一个木片一样的东西,在我舌头上按了几下问我说:「有感觉吗?」
『噜噜噜噜……』我发现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噜噜』的根本就不清
楚。
然后图图姐从盒子里拿出银针,开始在我脖子上扎针,下颚下面的位置、颈
部的两侧、后颈、喉咙两侧等地方扎了十几针。
然后,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将我的舌头拉出来,从旁边取过一个手术刀,
在我的舌头下,轻轻的划了几下说:「这是挑舌经,你以后的舌头会更灵活。」
立即有些少许的血液流出,稍微的用药用棉花球稀释几下,就不在流血。
我心想:妈屄!说动刀子就动刀子,人家一点准备都木有。
稍等几分钟后,用她戴着橡皮手套的手指,戳了几下我的舌头说:「还痛不
痛,有没有感觉?」
『噜噜噜噜……』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根本就含糊不清的,胡乱的
『噜』了几下;『意思是没有感觉,刚才的刀割,也不是很痛,何况是现在。』
也不知道图图姐明白没有
图图姐点点头,从皮箱里拿出一片类似于以前『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一
块东西,又一次将我的舌头拉出来,并用那块『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东西缠
绕、贴在我舌头中间的部位,使其将我的舌头缠住,并且牢牢黏住。
我感觉到接下来将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使我莫名的感到紧张和害怕。
「唔唔唔……」我用力的挣扎,铁椅子、铁铐子,舌头还麻木,想叫都叫不
出来,所以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图图姐好像知道我很害怕,摸摸我的头,摸摸我吓的软不拉几的小jī_bā,表
示不要担心。
图图姐脱掉她一只手的橡皮手套,用手指捏了捏,我舌头上缠绕着那块胶布,
感觉它的结实,和粘连的力,然后点点头说:「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难受,这
个过程,有的人很快,一下就好了,有的人却非常的难弄,要看您的运气,但您
一定要忍住哦。」
我觉得此刻姬图图就是一个魔鬼,我就是在和魔鬼做交易的人「我用力的点
点头。」
图图姐用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手,一把牢牢抓住那块缠在我舌头上的那块布
的部分,然后用力的往外抽……
「呃……」就这一下,顿时我的眼泪鼻涕就往外飙,伴随着的是我整个喉咙
底部和,舌根底部两侧,下颚两侧的疼痛。
「呃……」感觉我的舌头已经完全最大程度的被拉出嘴外,从我的视线往下
看,舌头就像绳子一样被绷紧,
妈逼,痛苦到是其次,我担心我的舌头会被拉断,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冒,
还有口水。
但好像事情并没有完,图图姐将手放,放松一些,你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
你的舌根完全长死,需要吃多吃点苦头。
『噜噜噜噜……』谁知道我说的什么?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说什么都
没有用了,还差最后这一哆嗦嘛,不然我之前的苦都白吃了。
图图姐又一次拿起我的舌头,另一只手在我喉结上捏了几下。
然后拉着我舌头的手,先是往嘴里送,然后再用力的往外一抽……就像启动
不太好用的电锯。要使全力抽拉启动绳,才有可能启动马达。
这一抽感觉我的灵魂都被抽出来了一样,飘飘欲仙、魂不附体。
图图姐连忙将我的嘴巴里检查,发现并没有她要的效果。
再来!拉着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抽,每一下同样让我『爽到极点』
……
连着了抽十几下,我的感觉舌头已经没有了,我感觉整个舌头都被扯了下来,
突然感觉整个舌根部分都移位了,就像汽车的座椅向前移了一格。
图图姐再一次检查我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恭喜你大功告成,
你的舌头至少比以前长了5厘米,这几天你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慢一点嚼,
很容易咬到舌头。」
之后才将我的手脚放开解开,将舌头上缠着的那片胶也解开,扶着几乎像蔫
了的茄子一样的我躺到床上。
又拿了一杯,像医院里,很浓消毒水的味道的白色液体,让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