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菖蒲疑惑:“我能参考什么?”
林友度:“你可一定得帮我参考,因为这个朋友对我很重要,而且这次机会对我也很重要。”
许菖蒲愣了一下,没明白什么意思,不过林友度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他想了想,上次晏溯过生日,林友度帮了他,这次帮他参考一下也没什么,就站在实验室外问着:“你想给你那位朋友买什么?”
林友度摇头:“我不知道啊,他性格跟你一样,不爱说话,有点内向,也很孤僻,也有胃病……”
许菖蒲询问林友度的意见说着:“要不……你给他买盒胃药?”
林友度眉头挑了挑,嘴角抽了抽。他现在完全确定许菖蒲确实没什么朋友,也远离人际交往关系,哪有人家过生日,给人买药的。
许菖蒲说着:“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他缺什么给他买什么吗?你说他有胃病,那就买盒胃药吧。”
林友度问着:“那你……吃的是哪种胃药啊?经常吃吗?”
许菖蒲:“我?我不经常吃,我的胃病就是之前营养不良与饱一顿饿一顿落下的毛病,就是偶尔吃了不消化的食物会胃疼,还好,怎么了?”
林友度:“没事儿。我就问问,我忽然知道要买点儿什么了。”
许菖蒲朝着教室那边走去,说:“那就好,我先走了,拜拜。”
远处教学楼的晏溯不耐烦的掐着邵亭的胳膊,邵亭疼得龇牙咧嘴:“哥,我是人,不是木头,你老婆背着你勾搭男人,你去掐他啊,你掐我干什么?”
邵亭揉了揉被晏溯掐的发紫的胳膊,都被掐破皮了。
“不行,会疼。”晏溯目光依然紧紧盯着转过教学楼并肩而走,有说有笑的许菖蒲与林友度,他目光充斥着不一样的红,有个水性杨花的老婆真的很烦,天天背着他找男人。
教学楼是回形教学楼,在十四班教室外走廊上,正好能看到实验室那楼的情况。
邵亭:卧槽,他妈的,许菖蒲会疼,老子就不会疼吗?
继而晏溯一把握住邵亭的手臂,说:“哎,你说,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邵亭惊叫一嗓子:“疼,疼,溯哥,我是人啊,这是人手啊,不是猪蹄子,你能轻点儿吗?”
他觉得自己这发小这些天有病,天天患得患失的,他妈的人都追到手了,床也上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跑了不成?
晏溯放开邵亭手,发现邵亭手臂被他捏过的地方一道道红色捏痕,他愧疚说着:“幸好没捏在菖蒲手上。”
邵亭发飙了:“他妈的恋爱脑去死。”
晏溯拉住邵亭:“哎,你说我对他是不是太好了,让他觉得我是暖男?我是不是应该表现一点儿渣男的本性,给他点威慑力,让他不敢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毕竟他是一个有前科的人,万一再出轨,我哭都没地方哭。哎,不对,以前他出轨,是因为我太渣了,而他肯定被j,i,an夫花言巧语骗了,如果他现在再出轨,那他就是傻逼了,可是我就是不爽啊……”
“明明是有男盆友的人,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他愤愤不平说。
“晏溯,特么的,我这是人手,不是猪蹄子啊。”邵亭抽出自己的手臂,远离晏溯三尺。
晏溯在咬牙启齿的时候,又特么的捏上了邵亭的手臂,捏得邵亭疼得直抽气。
这时候,许菖蒲已经走到教室的门口,看到晏溯趴在教室门外走廊上跟邵亭在小声嘀嘀咕咕。
他伸手掐了一下晏溯腰,晏溯腰痒痒,连忙回过头来:“化学实验室那边弄好了?”
许菖蒲:“弄好了,吃饭吗?我们去学校外面吃吗?”
邵亭:“你们出去吧,最近失恋,不想看到你们两秀恩爱的那副可恶嘴脸,还有腰疼,没法翻墙。”
第二天是周五,化学竞赛在周六,周五下午的时候,全校三个年级的人在学校坐车去竞赛地点。
这次学校很大方,为他们租了酒店。
许菖蒲与林友度被分在一个房间里,大概是按照年级名次排的房间号。
晚上许菖蒲刚到房间,晏溯就打电话过来了。
他喊着:“到了吗?”
许菖蒲:“到了。”
林友度说着:“菖蒲,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许菖蒲正在跟晏溯聊天,笑着:“你先吧。”
晏溯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着:“你是不是偷偷出去跟j,i,an夫约会了?”
许菖蒲:“想什么呢,林友度,我跟他分在了一个酒店房间了。他问我要不要洗漱。”
晏溯心里一个咯噔,我擦嘞,分在一个酒店房间,四舍五入就他妈的上床了啊……再四舍五入,老子的绿帽又他妈的更绿了。
他连忙说着:“你身上有刀吗?”
许菖蒲:“……”
晏溯:“万一他对你图谋不轨,你杀了他。”
晏溯在那边叽叽歪歪:“你说你长得那么好看,他万一把持不住,偷看你洗澡,拍了你裸照,逼你陪他睡觉怎么办?不行,今晚你不准洗澡,连睡觉都不能脱衣服。万一要是他乘着你睡觉,把你绑了,然后……再不然,他给你下药……不对,不行,等我我现在就过来,我要过来……不然你一个男的,他一个男的,你太不安全了。”
许菖蒲竞赛那地方就在市教育局大厅,离他们这里不远,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只是竞赛是早上八点,学校怕学生早上起来赶不及时间,就为他们统一定了酒店,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