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喘息变得浓重,汗水从体内渗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厉害若是你的ròu_gùn粗长些,姐姐可能会喜欢你噢喔插磨得yīn_chún酥酥爽爽,看不出你这么有劲。」
莎娜亢奋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籘越来越放肆,他的眼中蕴藏某种「失控的野性」
古籘的情欲汹涌,他咬吻她的嫩颈,在她的耳边浓喘,「姐姐,我要和你做爱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体里,宣告一个黎明,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会我让你变得自卑」
莎娜不满古籘的「豪言」,再大的阵仗,她也经历过,就古籘这小阵仗能有什么作为她拼着一股劲儿,勇猛地动用美丽的武器,与他的武器进行激烈的对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并非她疲惫之故,而是即将到来的高潮,令身心濒临酥瘫的边缘。香汗淋漓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娇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会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chā_nǐ」
古籘低喝一声,不等她回话,他翻身压住她,yáng_jù插入淫液糜糜的mì_xué,胸膛压着她的rǔ_fáng,chōu_chā之时,疯狂地吻她的脸,被快感侵蚀的她,激烈地回吻他;两人紧搂缠绵
兰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没有抬首,似乎睡着了。
「噢不」
莎娜娇呼一声,高潮已至,推开古籘,仰身而坐,惊见他的ròu_gùn异变,喘道:「你的你的ròu_gùn,变变了。」
古籘垂首,看见原来白嫩的yīn_jīng,此时增长了两三公分,茎身的筋环凸,guī_tóu紫红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扑倒莎娜,虽不算很粗长却形态悍野的yáng_jù,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爱,都会变这样你的yīn_dào好紧,我插到你没力气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籘,但她双腿被他弯压,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欲的狂潮侵袭身心,如何推得开他呢她呻吟着叫喊着捶打着,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种哭泣,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流出
「你这骗子,你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静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这么舒服,不准你给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当一回妓女,我要让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耻笑男人的无能,所以我才要处男啊啊,我就是要打击男人的自信啊呜呜你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顺其自然。」
古籘闷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yīn_hù,两片紧实的大yīn_chún被yín_shuǐ滋润得亮泽,宽长的阴裂之中,两瓣鲜红的小yīn_chún随着ròu_gùn的抽动而颤栗,淫液潺潺的裂洞红肉纷呈,「姐姐,我一旦开始,便停不了,直到我shè_jīng为止你给我一点时间」
因古籘的chōu_chā猛烈,莎娜经过一阵的高潮冲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双手伸上来紧抱他的头,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这小骗子,装嫩装纯情,做爱像野兽,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jī_bā不够粗长啊哦哦,还是好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装纯的嫖客」
古籘积蓄多年的情欲爆发,虽然理智清醒,但身体已失控,耸动得速度如同奔扑的野豹,「噗扑扑滋扑扑」,淫糜的肉肤碰触声响,和两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摇晃的吱唔声不绝于耳,「莎娜,我虽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yù_wàng。从十三岁那次开始,我便怀念在女人身体里的亢奋,我喜欢插入女人湿糜的肉里,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这么威猛,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没用的小男人,结果遇到饥饿的小野狼,jī_bā若粗长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