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也配叫我小伟?操,谁给你的资格!叫我吴总!”
戴桂琴低头不语。
接着,我熟练地扯下戴桂琴连衣裙的吊带,将她胸罩挂勾解开,让她那两只白花花的大rǔ_fáng挣脱束缚。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戴桂琴的胸峰,手上比以往用力百倍地使劲搓揉,戴桂琴白皙粉嫩的乳肉上面渐渐呈现出一道道红色的手指印。
戴桂琴红着脸:“轻点、轻点,好痛啊”
我凑到她耳边:“别装了,快把裙子脱掉,给我消消火。”
戴桂琴一听我要和她做爱,立刻扭捏起身子,拼命拒绝,无论我怎么使劲,她都死活不肯脱裙子。
见她立场十分坚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说:“那这样吧,你用嘴给我吹。”
戴桂琴还想拒绝,但我死死地抱住她,并故意板起脸:“要么操你的逼,要么操你的嘴,你自己选!”
戴桂琴皱着眉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紧锁的办公室大门,只得认命般地跪倒在地。
“之前教你的,没有忘记吧?”
我说。
戴桂琴点点头,然后动手解开我的皮带,脱下裤子,从里面掏出我硬邦邦的jī_bā。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了一口,接着戴桂琴张开湿润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我的guī_tóu,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她一边用嘴卖力吮吸,一边不忘左手套弄我的yáng_jù,右手抚弄下边的yīn_náng……看来前几个月我对她的百般调教,果然没白费心思。
我眯着眼睛,享受戴桂琴的口舌侍奉,约莫过了20分钟,我突然揪住她的大波浪卷发,拼命往下按,将整支jī_bā都插进戴桂琴的喉咙里。戴桂琴表情十分难受,忍不住想干呕,但她知道我这是快要shè_jīng了,只好强忍着让我暴chā_tā的小嘴,同时我也加快了下身拥拱的速度……“啊!”
随着一声释放的闷吼,我从戴桂琴嘴里拔出jī_bā,guī_tóu对准她些许皱纹的脸庞,jīng_yè喷洒起来。
……发泄完后,我提起裤子,一脸满足地坐到老板椅上。
戴桂琴跪在地上,一边整理胸罩,一边朝我吼道:“我是你亲妈,你竟然对我做这种事,你qín_shòu不如!”
我轻蔑地说:“咋了,前段时间咱俩玩得那么疯,也没见你说啥。”
“那时候我是给你打工的,现在……能和现在比吗?”
戴桂琴越说越气,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小伟,我过去一直认为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被家里宠坏了,现在……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很不服气:“我变成这样?你咋不说你自己呢,之前对我那么服服帖帖,现在呢,还敢教育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谁?”
戴桂琴一听,猛然从地上站起身,然后她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你说我是谁?我是你亲妈,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
我:“怎么说清楚?”
戴桂琴:“你……你到底认不认我?!”
我沉默了一会:“认你?呵呵,对我有什么好处?”
戴桂琴:“吴伟,你尽管耍你的少爷脾气,但你别忘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生出来的事实!”
我不知道如何反驳,噘着嘴,不再说话了,不愿搭理这个疯女人。
可戴桂琴正在火气上,中年妇女的脾气果然名不虚传,她絮絮叨叨地又教育了我好一阵,时不时还带点哭哭啼啼……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摆摆手说:“操,你还有完没完?好吧好吧,我认,还不行吗?”
戴桂琴:“你当然得认,我是你亲妈,这是血缘关系!”
我:“你废话真多,见好就收吧。”
失散二十多年的母子,竟然通过这种方式相认,到底是血缘还是孽缘?真令人唏嘘不已。
……当天,我把人事部小刘叫到办公室,让他把戴桂琴的离职报告作废,重新办理入职手续,名义上依旧是我的秘书。
对戴桂琴第二次入职,小刘颇感意外,机灵的他看看我,又瞅瞅戴桂琴,不经意间露出一丝淫笑。
“喂,你愣着干啥?还不快去弄!”
我故意提醒小刘。
等他走出办公室,我摇摇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戴桂琴,不禁有感而发:生活中突然多了一位母亲,是喜还是忧呢,虽然我早已占领了她的ròu_tǐ,但二十年没见,戴桂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我无从知晓。
戴桂琴:“你别盯着我看了,饿吗?早饭肯定没吃吧?我知道你的,妈妈带你出去吃早饭……以后早上早点起床,晚上不要熬夜……”
“我的妈呀!你咋这么啰嗦?”
我简直无语。
戴桂琴:“我是你亲妈,当然得唠叨你。”
我摇摇头说:“操,你以后不会都这样吧,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做我秘书时候的语气。”
戴桂琴难得露出笑容:“好好好,都听你的,乖。”
……下午,几个客户约我出去喝咖啡,我一个人去了,戴桂琴没陪同,她主动申请留在公司,帮我整理上半年的销售报表。我很意外,没想到戴桂琴刚刚回来,就这么快进入工作状态了。
到了5:30,下班时间,我还在咖啡馆。戴桂琴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公司接她——她理所当然地要跟我一起回家。
我在电话里不置可否,既然戴桂琴决定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