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逃亡星第一名五星执行官开口了,“看看这个智脑会怎样来对付我们。”
怎样来对付我们这些成长得过□□速的优秀选手。
“滋滋。”在他们即将接近下一名执行官时,沉默良久的智脑终于发声了。
“逃亡星的朋友们你们好,我是智脑多瑙,第一季也是最后一季逃亡星至尊纪念版赛事主持人。”
“出于某些意外,现在开始进入红白对抗赛的第二轮。”智脑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对于这个意外有任何情绪。
“本轮红白对抗赛将重新划分红白双方,此外赛圈将以26区为标准进行缩小,规定时间未进入赛圈内的选手将会被淘汰。”
黑色的赛圈标志线出现在14区众人身后,标志线之外的植物r_ou_眼可见地枯萎,裸露出龟裂的土地。
赛圈之外的景色顷刻间就变成了干旱的沙漠。
“看来确实智脑在针对我们。”文图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指向了26区。
“这是离我们赛区最远的一个区。”
第65章 65
联邦oega运动所赐,oa学院往常喧闹的校园里此时显得分外冷清。
oa学院特聘的讲师在台上讲述着帝国建立至今的辉煌历史,从虫族的入侵,帝国的溃败,到第一批自愿接受基因改造的ala存在的意义。
“虽然第一批为我们人类作出奉献的alpha们在前线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可是由于虫族大军日益强大,使得我们战士的伤亡率仍旧处在一个相当高的水平。”
“基因改造在当时是一种极为不稳定的手术,即便是身体各项指数都高达a级的志愿者也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alpha与普通人结合的生育率极低,生下的也全都是普通人,也就是beta。”
“也是在这个时候,另一批志愿者站了出来,自愿改造自己的身体为oa,为这场持续数十年的虫族战争的最终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虫族战争能获得胜利,联邦能够从帝国独立,离不开ala。”讲师讲得动情之处,泪盈满眶。“现在的oa运动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桑诺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听着台上的讲师喋喋不休地重复着那些所谓的正统,视线划过教室各处。
教室里空了一半,那些空位置的学生因反动言论被扣押入狱,或者是禁足在家里,剩下的oa要么眼神游移,要么面露惊惶。整个教室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一直在转动着的笔啪地一声扣在了桌上,一只手举了起来,“老师,我有个问题。”
“既然oa为这个社会做了这么多贡献,为什么从不让我们学习经济,政治,军事和法律,继续为我们联邦奉献自己的力量呢?”
讲师的手颤了一下,他扶了扶眼镜,声音仍旧维持着温和——这种态度是联邦公认的最适合对待娇弱的oa该做的事情,因为oa的脆弱和珍贵,理应得到最妥帖的照顾。”
“那老师你有没有假想过,一旦oa学习了这些,这个联邦会变成什么样子吗?”叛逆的学生步步逼问。
讲师猛然反应过来,“你是个反动oa!警卫警卫!”
在紧接着响起的震耳欲聋的警报声中,桑诺镇定的声音传遍了空旷的教室。
“oa的权利其实是在限制自由。”
“oa学习了军事,他们就会知道拥有保护自己的实力永远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明明限制oa参军是避免他们发情!!”讲师慌乱之中仍旧在尖锐地反驳着。
“oa学习了政治,他们就会知道世界上绝对不会有永恒的利益和地位。”
“oa学习了法律,他们就会知道——”
“——怎么会有一次□□就能决定一辈子这样荒谬而原始的笑话。”
那支笔被投掷了出去,穿过那些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讲师暴睁的双眼中,擦着他的脖子狠狠地钉入了黑板。
“确实,发情期真的是一个大问题。可是明明,”
“割掉腺体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受回手的oa,动作间露出了脖子上新鲜的手术痕迹。
“桑诺……”离他近的oa咬住了下唇,她犹记得对方在一个多月前的混乱被迫解除了婚姻,是那场混乱的众多受害人之一。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非得像只被圈养的绵羊一样,永远只活在鲜花,钻石,华美的服饰里。除了一场所谓的幸福婚姻,我们连点能证明自己活着的东西都没有。”
桑诺口腔里含着血气,却几乎是有生以来最畅快地说出了这番话来。一个多月以前他浑浑噩噩,悬浮在空中,被鲜花和赞美包围。一切对他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随后他被打落谷底,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半点反抗的权力都没有。他们只会怪罪他太不爱惜自己,怎么没随身带上只抑制剂?
如今木已成舟,只能够临时改了这份婚约,劳心劳事不说,还打乱了家族的计划。
至于他?反正oa总是会幸福的,不管是和哪个alpha在一起。他总归是会被好好对待,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对对方产生迷恋和爱情。
就连那个人也不再见他,信誓旦旦地宣称着自己得对自己的妻子负责。
什么负责?桑诺冷笑一声,不过是那个oa的家世更能给alpha提供助力罢了。
所谓的需要小心呵护oa更像是呵护一份价格高昂的商品,他所受到过的种种优待像是人们对艺术品的仔细拭擦,而不是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