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休息了约五分钟,咻姐提议去卫生间里接着做,

当然让她“老公”也爬进了卫生间,王哥主动将“老婆”脱掉的高跟鞋叼进了卫

生间。

开的是一间情趣套房,卫生间的面积很宽敞,我观察了一下格局,分别对咻

姐和王哥命令道:“骚母狗,面朝镜子,噘屁股站好,让主人继续操你!贱公狗,

跪马桶旁边,好好看着,主人怎么干你老婆!对了,主人还没射呢,你不许撸射

了!”

咻姐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外沿,向后噘着丰满的大屁股,站好在了镜子前。我

站到她的身后,仍是将jī_bā插入她的菊洞,抱着她的腰勐操了一顿,有了shè_jīng的

快感,停下来缓了片刻,铆足劲一阵勐干,马上要射出来时,从菊洞里抽出jī_bā,

一扳肩膀拽得咻姐勐地转过身,又向下一按肩膀,让她蹲到我的下身前,用手撸

了一会儿jī_bā,将一大滩的jīng_yè,pēn_shè在了她的脸上。

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我拎起挂在王哥脖子上的金属狗链,命令他仰面躺到

卫生间的地砖上,将下身丝袜的前端撕开一道口子,露出来处于半硬半软状态的

jī_bā,又命令咻姐穿上“老公”叼进来的那双情趣高跟鞋,摆了个撒尿的姿势,

将穿着细高跟鞋的双脚,踩到“老公”腰两侧的地砖上,跨蹲到“老公”的下身

上方,将逼正对着“老公”的jī_bā,随后命令他们“夫妻”同时开始自慰。

过了不到两分钟,咻姐先自慰到了高潮,已是连着第三次到高潮了,等高潮

反应过去了,浑身抽搐着shī_jìn喷出了尿,王哥紧跟着撸射了,刚冒出在guī_tóu上的

一股乳白色jīng_yè,被从“老婆”逼里喷出的混黄尿液冲散了。

“唉……”回忆完与咻姐、王哥第一次玩夫妻调教的整个经过,我在心里长

长地叹了口气,默声嘀咕道:“第一次玩就都很满意,俄罗斯世界杯期间,连着

玩了好几次,世界杯结束了,三个人的关系突然结束了。问题出在了王哥,

更深入地扮演了老公,真把自己当成了老公,这样影响到了家庭,咻姐果断跟王

哥分了。咻姐的儿子是去年高考,没考上理想的大学,去了外地複课,咻姐本来

就是闲职,请了一年的长假去陪读,因此与我中断了联系约一年,今年的‘五一’

前,咻姐从外市回来了,与我先在网上恢複了联系,紧跟着我就遭到了陷害。”

坐起身搓了几把脸,我捋顺了一下思路,小声嘀咕着回忆道:“大致是去年

的八月十五前,所租房子的房东大妈,哦……她家有十来套房,我是暗地管她叫

房姨,打来电话说,想卖了租给我的房子,如果我想买的话,可以优惠卖给我。

优惠价也得五百万,我根本买不起,房姨一时也卖不出,我干脆说想买但需要时

间筹钱,继续租住着了房子。因此受到了刺激,忽然有了上进动力,想到了努力

挣钱买房。”

我接着嘀咕道:“从1o年开始写起了网络,等有了经验,专门写起了

抗战,成了网络写手,一

个月能挣一万来块钱,算是收入不错,但距离在京

买房差得很远。有了挣钱买房的上进心,决定放弃写网络,琢磨起了更挣钱

的方式,想到了做网购。”

我继续嘀咕道:“要说起来网购,我称得上跟马云平辈儿,早在上一个世纪,

就在网上卖过东西。三里街是着名的洗浴区,有好多家洗浴中心,其中一条老街,

原来是叫霓虹巷,现在是隐没在了高楼大厦之中,在冬天时,从凌晨四五点到天

亮,有一个鬼市儿,专门向从洗浴中心下班的小姐们卖东西,哦,现在改叫外围

女了。我由发现这个霓虹巷鬼市儿,想到了一个反网购的挣钱方式,从‘拼多多’

上货,到鬼市儿上摆地摊。正好ofo单车成了人见人想砸,从‘拼多多’上买

了工具,顺了几辆ofo单车,自己攒了一辆带电动助力的“倒骑驴”,从去年

的冬天开始,干上了反网购地摊商……”

这时廖松涛突然大声吆喝了起来,我嘀咕着回忆的思路被打断了,顺声音偷

眼看了过去,廖松涛是在斥责干活的犯人,我扭回脸悄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

间,距离收工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平静了一下心绪,我暗自合计道:“跟咻姐有关的往事,已经回忆完了,手

机已经拿到了,接着回忆之前,得去打个电话,快收工了,赶紧去厕所打电话吧!”

将手机揣到了裤兜里,我站起身喊了声报告,说肚子疼要去厕所。干活的车

间是地下室,唯一的出口从上面锁住了,肇治江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让我自

己去了在车间隔壁的厕所。

我蹲下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从墙缝里抠出一小团烟盒锡纸,揭开锡纸团,

里面裹的是一张卡。

这张藏在厕所的手机卡,是天生适合当汉奸的郜清辉,悄悄地主动给甄一凡

的。作为家里开过金矿的矿二代,管教、狱警们都上赶着巴结,甄一凡想打电话

玩手机,直接可以找狱警们借,郜清辉悄悄地只给他弄了张手机卡,属于是想徇

私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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