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其看了看自己那挂在胸前动弹不得的左臂,一叹道:“小的伤不及要害,只受些皮r_ou_苦罢了,郎君却。。。”言未尽,便听门吱呀开启之声,令其道:“或是晚膳送来了,小的去瞧瞧!”
须臾,便又闻脚步声入内。
南宫霁闭目一苦笑:躺了一整日,午间那点茶果便用得勉强,此刻何来食欲?因而道:“你先放着,且自歇去罢,一阵教衙中小厮们来伺候便好!”
语落许久,并不闻令其答言,只那脚步声却朝床边来了。
猝然睁眼:一袭恬淡的蓝色印入眼帘,正与那人温怡的笑容相得益彰!
恍如隔世!
当日城郊相送,惜别之情尚历历在目,却孰料区区数月间,竟已横祸乱生:匆忙入京,又仓皇出逃,历经艰难,险丧命刀下...这一别后,已是许多物是人非!
咫尺相望,无语先凝噎。
越凌落身坐下,手方放到被上,便教那人紧紧握住!
官家似轻一怔,旋即转眼望了望门外。
此举教那人看在眼中,却是一笑:“陛下这是分离日久,又与臣生疏了?”
越凌面上一红:“莫胡言,此处是州衙,人多口杂!”
南宫霁正欲起身,闻他此言,一仰面又倒回枕上:“都这许久了,你却还忌惮这些。。。旁人之言,听得便听,听不得权作耳旁之风,何必这般。。。”
言犹未落,已教一手捂住了嘴!望着眼前那面带羞恼之色的人,南宫霁只得瞪了瞪眼,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