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凤歌离欢》熟悉?对哒,《凤歌朝阳》,我最喜欢的早期古风文之一!但同2,依旧说说而已,不会用的,。。。
7.《满城春花夜撩人》俗,但是顺口。。。
8.《汴城轶事录》向在本文写作所用的主要参考资料之一《东京梦华录》致敬!但我估计没几个人对这个感兴趣。。。
9.《春/色恼人想撩你》这个名,估计不能通过审核,“春/色”禁用词。。。
暂时就想到这么些,麻烦大家给评评,哪个让你一入眼就有点进去的冲动?
第133章 折辱
夜色尚浅,李府却早早陷入沉寂。
兰歌顶着满水的水盆跪在庭中,遥望着内堂灯火,心中半是忐忑半是忧虑:难见郎君冷色,看来此回自己这祸是闯得不轻!
只是此事虽怪她鲁莽,然那宇文敖瀚本是有错在先啊!想了这口恶气还未得出,便忿然一甩手,孰料旋即,忽见头顶一物飞出。当下惊觉不好,飞身去救。好在眼疾手快,那物并未应声落地。可惜未待她松下这口气,洒出的冷水,已淋透她半身:一时气恼,竟忘了头顶有物。这天色,竟淋个通透,果真晦气!只是说来,也是多年不受这顶盆之罚,功夫多少生疏了。
此刻堂中。
李琦躬身拜下:“今日此事,乃李琦管教家人无方所致!且护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越凌摇头将他扶起:“此事,不怪兰歌,要去浣花街的是朕,与她无干,你莫要责罚她。何况,朕不欲教你陪同,便是怕人猜疑,想来你也深知朕意,因而才未一早现身。”
李琦颔首:“陛下英明!”他今日一路尾随,清风馆中之事,自早已知晓,只是不敢贸然现身,便是怕招来更多是非,引人徒生揣测。
说来兰歌本是个极好的随侍,旁人皆作其为寻常使女,自不至多心,况且她还通武艺,对付个把歹人,本不在话下。只是孰料千算万算,偏算漏了她这冒失鲁莽的性情,更未想会遇上宇文敖瀚,使此事横生枝节。果真是天意戏人。
李琦一时似有些踌躇,道:“只是今日横出此事,为防节外生枝,陛下还是早些回京,以防不测!”
越凌但沉吟。许久,正色道:“实话与你说罢,朕若不得再见南宫霁一面,是断然不会回京!”
李琦一叹:“这般,则陛下,还须有个妥当的身份,以瞒过外人才好。”
越凌一笑:“李卿行商,客友遍及天下,朕便充作其一,也无不可。自今日起,朕便是布商林渊,入蜀贩布,寄居府上,李卿以为如何?”
李琦苦笑:“陛下思虑周全。”
计既已定,越凌却又显忧色:“只是今日招惹了宇文敖瀚,会否与你添扰?”
李琦笑而摇头:“若是旁人,我或还存几分忧心,偏是这宇文敖瀚,却是无妨。”
越凌奇道:“为何?”
答曰:“宇文敖瀚虽是宇文元膺长子,然如陛下所见,轻薄不羁,放纵成性。成日酒色沉湎,不恤正业,但好在一身孔武,曾入军中谋了个郎将之位,也算过得去。孰料他陋习不改,只入军中三月,便因酒后延误军情而遭罢。元膺本就不喜之,如此一来,更是恶之,遂如今对他已是不闻问。当下,他不过是顶个宇文氏的名号,狐假虎威罢了。”
越凌闻言才是释然,道:“这般,朕就放心了。”然看李琦又有所沉吟,似还有未尽之言,便道:“李卿尚有何难言之隐?”
李琦面露讪色:“宇文敖瀚,不仅好亵玩女色。。。实则,也存些断袖之癖。。。且其人脸皮甚厚,今日见此状。。。还惟恐他对陛下多加纠缠。”
越凌一怔,微微失色。
新的一日。
历了前夜之险,越凌的游兴自然衰减许多,不敢再轻易出行,惟怕教李琦言中。因而这一日,便只得在府中打发了。
闲来无趣,思来不妨抚琴以打发些时辰。只是久时不碰此,初触弦柱倒觉生疏,然三两撩拨后,便缓入佳境,渐为沉溺其中去了。
一曲罢,忽闻一清脆之声由门外传入:“此曲是何名,怎从未听过?”
越凌诧异,循声望去:门前不知何时已立了一黄衣女子,明眸巧睐,楚楚动人。略沉吟后,起身:“此曲,在下亦是由外听来,并不知名!”
女子扑哧一笑,大方跨入门内:“随意听来的曲子,竟记得这般清楚,看来汝还是个有心人。”
越凌回以一笑:“娘子谬赞!”
话音方落,便闻得外间兰歌之声由远而近:“郡主教我好找!原说往后园赏花的,怎忽又改了主意,往这来了?”虽已将人寻到,语中却焦灼未去。
郡主?!越凌一怔,难道是。。。再细打量之,此女身上,果处处透着贵气,且面上时而似不经意显露的倨傲神色,也非寻常女子所有。这便无疑了,想她正是蜀王南宫德崇之女、南宫霁口中常提到的幼妹---南宫璧月!
听闻兰歌似嗔怪,璧月却不以为意,道:“我往后园去时,听闻此处琴声悦耳,心生好奇,遂来一探。才知府中原还有客。”
兰歌望了越凌一眼,道:“这位是我家郎君在京中的好友,入蜀经商,暂居府中。”
璧月闻言,倒显几丝诧异,上下又对其人审视了一番,道:“看你一身儒雅,却是行商之人?”
越凌一拱手:“在下林渊,由汴梁至蜀中贩布,暂居于此。”
璧月但闻此,不知为何,眼中竟隐隐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