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听闻兰歌已罹难,璧月大恸,然人死不能复生,当下之急自然是要彻查此案,还她公道。金氏受伤后,曾将随身所携之证物交于璧月保管,此刻她还带在身上,自然是为一利。只是真相未大白之前,璧月依旧是为郑州府通缉的杀人疑犯,当收监候审!
方才逃过大劫,却又要受牢狱之苦,璧月怎能情愿,哭求大哥相救。南宫霁百般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以乞求的目光望向那人。。。
听闻噩耗匆匆赶来,不曾想历这一番起落,越凌当下果真不知是喜是忧。倒是病体已有些难支,也不忍见璧月受苦,遂略微沉吟后,乃命将之看管于悠然居,不许随意外出,待到案结才可回蜀。
张放自然是顺水推舟,即刻领旨。
事既罢,御驾便欲回宫。
直到此刻,璧月尚如梦方醒:林渊,甚么布商、草芥。。。皆是谎言!他,竟是。。。也是,寻常人,哪能得大哥那般上心!
“林渊!”
那人的身影已到门前,璧月终未能压住内心的不甘,唤出了那两字。
那人脚步一顿,似为震动。
璧月心一横,便要追上去,却教南宫霁一把拉回。。。
目送那人远去,南宫霁强压下满心不舍与凄楚,转对璧月,冷色开口:“你记住,这世上,从未有过林渊此人!从前没有,今后也没有。你那一意执念,是时当放下了!黄粱一梦,本不可期!”
璧月怔愣片刻,掩面而泣。
秋雨连绵,数日不绝,天色又清凉几分。
李琦终于回到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