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灯拱了**子,他低呼了一声,抓住小瘸子的手。
“轻点,冤家。”
前台,锣鼓胡弦,拉的正欢,台下潮水一样的叫好声。
“没人。”筑燕不理会,他lu 了温灯的衣服,大半的身子露出来,
温灯靠着柜,冰凉的木头贴着他滚烫的皮肤,他扭着胯,自己分开腿,夹着小瘸子。细嫩的红蕊蹭着眼前人的脸,往他嘴里送。
牙齿咬在他的**上,又疼,又痒,s-his-hi黏黏的舌头绕着圈,嘬着他。
“别咬我……疼。”温灯娇嗔他去抓脑袋,他急促的喘息,眼角媚意横生,手挑开小瘸子的衣服,顺着他的后脖领伸进去,摸着他宽厚的背。
“他妈的,事儿多。”小瘸子拱着脑袋,放轻了动作。他揉着他的屁股,顺着裤腰窜进去,手指一动一动的,温灯叫唤了几声,哆嗦了一下,小瘸子见了,手指动的更凶了。
两厢温存,明黄的带子长长的挂着,遮着他们。小瘸子抱起温灯,压在桌子上,帘子半卷,只露着温灯的半张脸,他撑在他身侧,大力的顶撞。
两具r_ou_体白花花的交姌,粗重的喘息,桌子晃动着,落在地上的脚,紧紧的抠着,台布通红,隔着羞人的情事。
这人间风月啊,着实让人贪恋。
陆老二蹲在屋里,抽着烟,看着他娘。老太太老眼昏花的,正纳着一双厚厚的棉鞋,才做了面子,纳了棉花。
他和他娘说了,初三走,老太太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哀痛,很平静。
“初三走的话,多带些衣服,南边冷,不比这边。”老太太隔着老花镜看他,手里的针线紧密,长长的青线扯出来,绕着白棉花,抿一抿,把毛边压进去。
“娘,我怕……”陆银山刚要说话,他娘就瞪了他一眼。
“怕个屁,你跟别人打仗都没事儿,赶紧滚。”
陆银山就不吱声了,他扔了烟,抬脚踩灭,转身出了门。
老太太看他出去了,长长叹息了一声。手里的针线不怎么稳,好几次都扎不进布面。
“二爷,军部来人了。”有人开着车,直接找了过来。陆银山也没打崩儿,他揣了枪,就上了车。
“怎么了?”等出了院门,二爷才问。
来的亲兵也没掩饰,他严肃的说道:“有人在西城闹事,抢了枪。”
“什么人?”陆银山听他说,就知道不好。
“一个书生……”
等到了西城,早就围的水泄不通了,抢了枪的书生正大放厥词的骂着。
他怨人事,怨天命,怨人间不公,仿佛世道昭昭,无他活路一样。
“啊,当 guan的呢!我看看!去他娘的!”
陆银山下了车,他手掐着盒子炮,随时戒备。
“别动!再过来我就开枪了!”书生是当地的,自然认识陆银山。他见他过来,枪口调转对准了陆二爷。
身后围观的潮水一样的退下去。
看热闹的都不嫌事情大,但事情大了会要人性命。
“放下枪!要不然我先毙了你!”陆银山冷笑,他看书生拿枪的手势,指头都没勾扳机,就知道他不会。
“毙了我……”书生哆嗦着,他见陆银山手里的盒子炮已经怼上了,就有点怂。
陆银山往前走,想去缴枪。
电光火石,书生突然把枪扔进人群里。
人群最前面站了个小个子,接了枪,照着陆银山扬手就是一枪。
“啪!”
陆银山没防备,甚至都来不及转身。
他被人推了一把,错开了子弹。
有温热的血水淌下来,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和成一小团,浸在沙子里。
陆银山搂住帮他挡枪的人,回手照着开枪的就是一下子,直接崩在那人脑瓜顶上,掀了脑袋。
脑浆子崩出来,ji-an的哪都是,黄的白的。
“c,ao!”陆二爷看向怀里人。
“春深……”
付春深脸都白了,痛的直哼哼。
付春深家就在西城,他刚上街,就被人群卷着过来了,后来看见了陆银山。这人,真是不要命。
他站在前面,离那个小个子不远,见他接了枪,下意识就去推陆银山。
“我没事。”他捂着胸口,血水喷出来,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
“叫大夫!”陆银山抱起他,踢开车门,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带来的兵直接抓了人,书生蓬头垢面的大哭,说他就是个托,是那人雇他的。
“雇不雇的,进了大牢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