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听了这一声,将打开了一条缝隙的门又掩上。
“不走了?”南凤辞笑眯眯的问道。
周琅身上皮肤都烧的发红,尤其是那谢萦怀留下的深色痕迹,和南凤潋刚才留下的浅色印记,映着那微微泛红的肌肤,就真的如那散在地上的花瓣一般。
周琅本来还能站立着,南凤潋说话时喷出的气流落在他而后,让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下来,还好抵着门扉,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南凤辞这时才看出他的异常,用金莲的花苞挑起周琅的下巴,看他一脸红霞,目光迷离的模样,禁不住微微一怔,“你怎么了?”
周琅说不出话,只双手抵在门板上。
南凤潋丢掉金莲,改为伸手去捏开的他的嘴巴,闻他口里喷出来的奇怪香气,果然是后宫里的秘药‘贪欢’。
外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周琅的奴才向南凤潋禀报,南凤潋问了驿馆的人,知道没有人出去,就将目光落在了隔壁的院子里。
周琅是真的有点站不稳了,他手上捧着的衣裳本来是挡着自己的胸口,后来到勃发的时候,就下移了一些,遮住自己的丑态。他也不敢再耽搁,又想开门闯出去,没想到在他推门的一瞬,一道人影烙在了门扉上,南凤潋强自镇定的声音传了进来,“皇兄,你在吗?”
周琅按在门上的手又顿住,整个人惊慌的很。
他一个男子,什么时候,还要担心起自己在女人面前的贞洁了?
南凤辞见到周琅这副模样,又看他手上抱着的衣物,心里隐隐明晰,伸手将周琅腰肢一揽,往床榻上挟去。
周琅一离开支撑的门板,整个人就软成了一团,被南凤辞带到床榻上。
门外的南凤潋已经有些心急,她已经开始猜测,是因为皇兄今天不在,周琅躲进了他的房间,所以她才遍寻不见,于是他更心急了一些,但对南凤辞的敬畏,又让她不敢太无礼,“皇兄——”
南凤辞将床幔一遮,抱着周琅滚进床榻里,声音也一转变成刚睡醒一般,“何事找我?”
南凤潋听见南凤辞的声音,将强闯的心思马上又收了回来,“皇兄,我,我看你一直没出来,怕你饿了,就叫厨房炖了些粥。”
南凤辞拖长了音调,“潋儿有心了。”
南凤潋心中始终还是怀着疑惑,“皇兄,我,我送进来吧,你如果起来了,就吃一些。”
被南凤辞裹在薄毯下的周琅惶惶睁大眼。
南凤辞伸出一指点在他唇上,“嘘。”而后他回头对南凤潋道,“嗯,送进来吧。”
南凤潋闻言,迫不及待的就将门推开,但屋子里空空荡荡,并没有藏人的地方,只有床前落着一层纱幔,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南凤潋没有找到人,也不敢去冒犯还在休息的皇兄,就又推脱了一句,“皇兄,你既然还没起来,那粥我就还放到厨房里热着。”
南凤辞撑着胳膊,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眼含水光的周琅,平静无波回道,“嗯,下去吧。”
南凤潋退了出去,周琅听到门被掩上的声音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南凤辞低低的笑,“你中的叫‘贪欢’,半个时辰之内若是不解,你下面那根——怕是以后都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周琅,“……”
南凤辞掩唇,又打了一个哈欠,狭长的眸中,微微的有了些s-hi润。
周琅看他虽然言行轻佻,但也一直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比起他这几天在谢萦怀那里受的,眼前这南凤辞就好似君子一般,“可否借我一件衣裳?我换好了马上离开。”
南凤辞答应的干脆的很,“可以。”说完他一指自己挂在屏风上的外衣,“喏,自己去拿吧。”
周琅没想到南凤辞会这样好说话,道了声“多谢。”就爬下床榻去拿那屏风上的衣裳。
南凤辞靠在床榻上看他慢慢往身上套衣裳,他本来天生冷感,接触到深宫里许多秽乱荒唐的事,虽言行放浪轻佻,却极是挑剔,于周琅,也不过是觉得他身上味道令他舒服,总不会让他真的对一个男子如何如何。
周琅强撑着将衣裳穿好,一张脸红的厉害,好似轻轻一碰他的面颊,那滚烫的温度就会顺着他的肌肤传过来。
“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等周琅将衣裳穿好,南凤辞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那妹妹,固执的很,她竟然能闯到我这里来找你,就说明她不会善罢甘休。你这么一出去——”
周琅每寸皮肤都要被热度烧灼起来,尤其是穿着不合身的衣裳,轻轻磨蹭就叫他浑身发软,更遑论衣裳下摆都遮不住的……
南凤辞倒在床榻上,双手捧着那香炉,吹那袅袅的雾气。
周琅站在门口踌躇。
他虽然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但也知道良家女子碰不得,更别说身份尊贵的公主了,若是真的碰了,以后怕是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你求求我,我可以帮你。”南凤辞侧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周琅一眼。
周琅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折返回来,“求你。”舌头打个滚的事儿。
南凤辞‘啧’了一声,“你这两个字说的太轻巧了一些。”
周琅咬牙,“那你要如何?”
他已经要受不住那药x_i,ng了,指甲一个劲儿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但还是止不住那涔涔的汗水。
南凤辞知道些周琅和谢萦怀的事,知道谢萦怀颇是看重他,眼下正好周琅送到他面前来,不如将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