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亲芳泽。如今人就在眼前,孙金哪里按捺的住。倾身向前,想要亲一亲妙音的雪腮。

妙音侧开身子,“孙公子——”

何朝炎可不管两人如何,他从才进门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古怪,这妙音的目光镇定的很,但是却有些小动作。进了房里来,他看到大开的窗户和桌上点着的蜡烛,心头就笃定了妙音说了假话——那人一定来过。

“孙公子若是来这里看歌舞,妙音一定倾力为之,但若是为了别的事而来,妙音恕难从命。”

孙金听妙音说的决绝,便也不好再强迫,“是我冒犯了。”即便这么说,一双眼也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妙音,“妙音姑娘生的太美,我情难自禁。”

一旁站在窗户旁往外眺望的何朝炎听到这一句,忽然笑了一声。

孙金这才想到房里还有一人,刚才他太过专注,差点忘了何将军还在房里了,一时也颇有些尴尬。

何朝炎方才那一笑,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自己笑出声来,才觉得不妥当,但那有什么要紧。

“何将军。”孙金讪讪的叫了一声。

“喜欢就娶回家里,婆婆妈妈的做什么。”何朝炎道。

孙金一愣。他从未想过娶妙音回去,即便心中再喜欢,那也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舞伎,他还在思索何朝炎说这句话的用意。

何朝炎确实没有别的用意,喜欢就娶回家,再简单不过的了。清白的女子三贞五烈,娶回家中之后,不就是自己的人了,到时想怎么碰就怎么碰,何须如此。

孙金又看了妙音一眼,为了避开这个话题,他道,“听说妙音姑娘的鼓上舞堪称一绝,今日正好一观。”说完,他指着那个靠在墙壁上的花鼓道,“这便是妙音姑娘的花鼓吗?”

妙音见话题终于转开,心里一松,“是,只是这花鼓不如外面那一只,孙公子若想看最好的,只能是去外面看。”

孙金听她这样说,便站起身来。

妙音也站起来,想要和他一起下去,何朝炎却已经将那靠在墙上的花鼓捡了起来,“外面那花鼓比这一只大许多吧——鼓上舞鼓上舞,自然是鼓越小,越能显出舞伎的技艺。”

妙音没想到何朝炎会说出这么一句。

那走到门口的孙金也顿下脚步来。

何朝炎手上拿着花鼓掂了掂,而后放在地上,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妙音,“是吗,妙音姑娘。”

妙音只得勉强露出一个笑来,“何将军说的是,只是妙音技艺稀疏,还不能在这鼓上跳舞。”

“这样吗。”

孙金莫名觉得两人之间有些奇怪,他正要说什么,就见何朝炎向他走来,靠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下去看你的歌舞,我帮你捉只小老鼠。”

孙金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就被何朝炎从房里推出来了。

何朝炎将他推出去之后,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那关门声莫名的叫妙音心里一紧。

何朝炎转过头来,脸上还是那顽劣的笑容,“妙音姑娘,你对那孙公子如此生疏,是不喜欢他吧?”

妙音道,“何将军说的是哪里的话。”

何朝炎走到她面前,又勾起她的下巴来,“我长得比他俊俏——你喜欢我吗?”

妙音被迫抬起头来,望着何朝炎那璀璨星眸,“何将军年轻有为,哪有女子不喜欢。”

“是吗。”何朝炎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而后抬高一些,去捏她的唇瓣儿。

妙音一句‘是’刚一出口,何朝炎的手指就抵开她的贝齿,“把舌头伸出来。”

妙音听到这个要求一怔,却还是将舌头伸了出来。

红润的舌尖,花蕊一般。

“今夜我是为你来的,你可不要叫我失望。”何朝炎用拇指按了按她的舌尖,就收了回去,妙音马上又将唇合上。

房中没有别的能藏人的地方,唯有——

何朝炎绕过屏风,走到床榻旁坐了下来。

妙音看见他往里面走,心里就是一紧,她跟着何朝炎走进去,看他撑着胳膊坐在床上,仰着头望着她。

妙音问,“何将军这是何意?”

何朝炎伸出一手,去勾自己身上的腰带。

他确实生的一副好相貌,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只感觉到满满的勾引人的邪气。

“过来。”

妙音袖中的手收紧,但她顾念着何朝炎的身份,还是走了过去。

她刚一走进,何朝炎就将她压倒在床榻上,身后将她身上的衣裳撕开。

裂帛之声响起,妙音未曾想到何朝炎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大惊失色,慌乱的伸手去抵他胸膛,“何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何朝炎眼中清明,但动作却急色的很。

藏身在床榻下的百里安将房间里几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连同何朝炎和妙音说的每一句话。

何朝炎在他面前的时候,哪一回不是拘谨又温顺的很,但这在旁人面前,却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喜欢粗鲁些的?”低低的笑。

若不是那就是何朝炎的声音,百里安打死都不会相信何朝炎竟是这样的人。

“弄哭你的那种粗鲁,喜不喜欢?”

藏身在狭小床榻下的百里安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那妙音——是他看上的。怎么就,就……

百里安不自觉呼吸粗重了一些,面前就忽然伸了一只手过来,那只手不偏不倚抓在了他撑在地上的胳膊上。

百里安吓了一跳,连忙甩开那只不知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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