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个是英俊fēng_liú,另一个美颜如花,忽然之间如同失去浑身的力气,根本不敢上前去质问什么。

他想起秦戎早就是花名在外,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但是一直不肯成亲,就是因为不愿意放弃像现在这样软玉温香的日子。就算将来他的娘子也管不住他,那么自己只是在他家借住的一位过客,有什么权利管他?

金铃子敬过酒之后,换了一身衣裳重新回到台上,曼妙身姿翩翩起舞。

秦戎一脸欣赏地盯着台上,偶尔转头和刘公子轻声说几句话。

季君陵看了一会儿,转过身慢慢离开了醉花楼。

他来的时候怒气冲天,回去的时候却j-i,ng神灰败如同一只斗败了得公j-i,甚至连他本来想去出秦戎洋相的念头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身上带着银子,怀里揣着银票,但是这些全是秦戎给他的,就算拿着这些钱去争女人也不能说明他的成功,反而更进一步说明他的无能。

扬州城是江南富庶之地,夜晚依旧有许多酒楼夜市张灯结彩。季君陵走到城中桥上,看着不远处红灯高盏的醉花楼,视线越来越模糊,用手一摸,脸上竟然流下泪来。

远远的有人提着灯笼向这里走来,季君陵脸皮薄怕被人看到,转身背对着来人。谁知那人却在他后身停了下来,叫住他,「少爷,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季君陵胡乱擦了擦脸回头一看,居然是原来的季家管事丁老头。

丁管事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人也打理过,j-i,ng神看上去不错。

「我心里烦躁,出来走走。」

丁管事叹了口气,提着灯笼照季君陵回去,一路上慢慢劝他,「少爷,你不要生我气。季家破落实在是没有办法维持生计,我离开季家之后身无分文这才不得不乞讨。事实上,说句不中听的话,以前我在季家的时候,有时候家里实在没米下锅了,我还要去讨些米回来,只是怕你见着觉得丢脸,我总是走得比较远的地方讨罢了。」

这是季君陵从来不知道的事情,他惊得回过头,「你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丁管事连连摇头,「我本来还想老爷给你订了亲,你娶了张家小姐,总算可以让你安稳些过日子。谁知道你偏固执得丝毫不肯让步。现在秦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接你到他府里来读书。你一定要好好认真读书,明年春闱的时候你高中了状元,才能替季家光耀门楣啊!」

「银两这么重要吗?」季君陵在河边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银子,用力地抛向河中,怒气冲天地叫了一句,「我才不在乎这些没用的东西,我有的是惊世之才。」

丁管事只是叹气,「银两重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是少爷你连饭都没得吃又怎么能好好读书?秦爷现在不仅礼遇少爷,而且还安排我在秦家管事,大恩大德,我丁长明是无以为报了,只有尽心尽力在秦家为秦爷做事,效犬马之劳。至于少爷你以后要好好保重,我毕竟现在是秦家的管事,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只顾着你了。」

季君陵转过身一把从他手中夺过灯笼,「我用的着你顾吗?我自己回去。」说完拔腿就跑。

丁管事只好摇着头慢慢往回走。

『第七章』

季君陵一路狂奔进秦家,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因为跑得太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里的灯笼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秦戎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他还在醉花楼玩得乐不思蜀。

在他房间前站了一会儿,季君陵转手推开自己那间屋子大门。因为没有灯,里面一片黑暗,他伸手去摸火石的时候,突然有人抱住了他。

「谁?」季君陵吓得浑身发颤,刚要张嘴大叫,却被那人紧紧地捂住嘴唇。

那人身上带着酒气,伸手撩开季君陵的长袍就去拉他裤子,吓得季君陵浑身寒毛腾得竖了起来,脑子里如同断了一根神经,这个人居然想要强他。这,这怎么可以?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那人的手掌已经摸到了季君陵紧俏的圆臀之上,顺着中间小缝就要往里伸手指。季君陵吓得浑身抖成一团,用力挣扎之下,满腹的怨气张嘴就咬在那人捂住他嘴的手掌之上。

那登徒浪子「哎哟」一声,撤回手掌,闷声大笑,「怎么学起狗来了,乱咬人?」

季君陵一听这声音心里气得差点人没背过去,不是那个死不了的qín_shòu秦戎又是谁?

自己在这里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伤心的眼泪都不知道落了多少。他倒好,喝完花酒回来,居然还躲在他房间里和他玩这种无聊把戏,差点没把他的胆给吓破了。还以为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偷偷了钱不够,还要来劫色。又听到秦戎说话的口吻越是调笑越是轻松,他心里的怒火就越是烧得旺盛。

秦戎见他不说话,赶紧陪笑说,「我不是见你白天和我生气了,晚上想和你开个小玩笑逗逗你。我们秦家又不是别的地方,哪会这么容易进贼?更何况还是偷你这个大宝贝?」

季君陵从鼻子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伸手摸出火摺点上烛火。

一旁的秦戎赶紧上前替他罩上琉璃盏,「小厮们都被我打发走了,我来替你掌灯磨墨陪你夜读。」

「不敢。」季君陵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却被秦戎一把拉住,皱着眉问道:「你哭过了?」

本来漆黑一片,他自然看不出季君陵异样,现在蜡烛高烧,季君陵一双眼睛哭得通红,还有些许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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