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我最近迷女尊的种田文,写一篇来玩玩,纯属玩票,而且我发誓此文多半会坑,慎入!lt;;天才微微亮,院子里仅有的几只**已经闹腾起来了。远远近近的逐渐有了行人行走的声音,村子正在逐渐的醒来。深冬的早上,天气甚冷,卫青蓝留恋的把身子往薄薄的棉被里缩了一缩,脸颊在被头上蹭了一蹭,实在是不愿意起来。
院子里传来零零碎碎的敲打,夹杂着**群咯嗒咯嗒争食的声音,神志已经清明的卫青蓝无奈的睁眼,叹一口气,爬了起来。
“我起来了,爹!”
年久失修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院中那棵歪扭扭的桃树下,站着自家爹爹,循着声音把视线转过来,东边大亮的天光映照着他的脸,越发的显得这孱弱的男子,饱受人间疾苦。
卫青蓝上前,接过男子手中的簸箕:“我来。”转手半强制的把这个单薄的男人往屋里推:“外边冷得很,爹你回去屋里坐。”
李七郎不愿意与自家女儿计较,便索索的往屋里走,行至门口,突然转过身来:“蓝儿,今日到城里去莫忘了去看你章姨,把那只老公**带上,你姨父爱吃。”
“我记下了!”卫青蓝捻着几只吃饱了的公**去下蛋,想着没有水了,便抄起墙边的水桶扁担。
“还有。。。蓝儿,你临去的时候去看看你白叔叔。”声音渐低渐缓。
卫青蓝默,实在不愿意往秦家去。
“爹爹知道你恼了小五,可是咱家也是受过你秦阿姨的照拂。”李七郎淡淡的开口,自从女儿被那秦家小五害得跌下水,再醒来之后总是有些晴不定,提及秦家,总是诸多不愿。秦家家主虽然是家道中落,可是十余年前自己初到这牛角村时,毕竟是受过她的接济。白弟弟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上照顾风烛残年的自家妻主,下边还要看管不成器的秦舞,日子过得反倒比自己还要艰难。那秦小五也不过比自家蓝儿大上一岁,着实的不成器了一些。秦家家主还在世,这孽女都敢对自己的庶父口出恶言,这万一秦家家主有个好歹,白弟弟也就不用活了。话又说回来,其实自己也是万般不愿蓝儿再去见那秦小五。蓝儿落了水之后足足烧了六日方才退烧,虽然说之前也是年少无知,犯了不少傻事,可是现在毕竟知道心疼爹爹,知道挑起家里大梁了不是?
卫青蓝的心思却不在这儿,她穿到这个身子也就这个把月的事情。虽然这身子的原主儿也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破孩,却是偷**狗,小奸小滑,加上一张嘴比谁还要讨巧,尽生生的让这村众人以为皆是秦家那个不成器的二世祖才是祸。那秦家的女儿也确实笨拙了些,居然被这原主撺掇着一起去隔壁村偷看人家新嫁郎,被人家家里养的一条大狗追的栖栖遑遑,两人慌不择路就掉下河。秦家女儿自会凫水,可惜原主一命呜呼,再醒来就换成了现在的卫青蓝。卫青蓝不担心李七郎觉得自己不对,毕竟那老大夫也说了自己烧到了脑子,可能会情大变,而且卫青蓝相信自己比那个只会浪费米粮的原主好多了。可是那秦五不同,一起爬滚打长大的,就算是一个人的记忆格变了,很多小细节的地方也不会改变。那秦舞是个二楞子,万一一言不合到处一嚷嚷,自己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思量间已经把院落收拾的干干净净,卫青蓝叹一口气,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孩子,父亲早逝,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妹妹,家境不算富裕,但是也不落魄,母亲和哥哥勒着裤腰带供自己上了大学,好歹有口饭吃还能让小妹也紧紧张张的把大学念完了。今年家里刚添了侄子,小妹也要大学毕业,一家人正琢磨着一起到县里买套大房子也过过当城里人的日子,一闭眼一睁眼,自己就年轻了十几岁,被扔到这个不知道到什么年代什么时空的齐朝,还是个女尊的世界。普一睁眼便是自家爹爹满是伤疤的脸,生生的把自己吓了一跳。后来才从那个老大夫嘴里知道原来自己家是十余年前搬来的,据说是当年洪水泛滥,逃难得非常的多。自己那个娘是个教书的秀才,当年西北闹匪患,教书先生一腔热血沸腾,投笔从戎参了军,就再也没了消息。自家爹爹抱着出生没多久的自己颠沛流离的几千里才到了临近京城的这个村落,就在这里落了户。自家爹爹生的明媚,一路北上而来险些遭人轻薄,脸上的伤疤就是爹爹自己用剪刀留下的。卫青蓝倒对这个爹爹钦佩的很,她的母亲也是早年丧父,很多人都劝母亲再走一步,但是母亲没有答应,一个人拉扯大了三个孩子,还让孩子们成了家立了业。每每想起这件事,卫青蓝都觉得是自家兄妹拖累了母亲。李家七郎子刚烈,对于卫家这仅有的一棵独苗也不肯放松,结果越发的引得这孩子不招人待见,十五岁,都快成年的女子了还没一门手艺傍身,文不成武不就,念书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出不起束修之后就天天昏天黑地,以后可得好好改正。唯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消失或者死亡之类的肝肠寸断,只盼兄妹能够好好安抚母亲,让她安度晚年才是。至于自己,倒是很快的适应了新角色——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情都发生了,男人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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