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拍着谭剑的肩膀,指着袁朗,“话说太满小心咬舌头。这人死j-i,ng呢。属得了便宜卖乖,防着点没坏处。”
“高副营长,我啥时候得罪到你罪无可赦的地步啦?”袁朗脸上笑眯眯,向前候了候脑袋,要多和蔼可亲就有多和蔼可亲。
高城一挥手,笑开去,“多啦。留着晚上挺尸慢慢数!”
“老高,好啦好啦,先集合呢。”洪兴国打圆场,伸出手和袁朗握手。
四人出了招待所,去附近的集合地和其它学员汇合。半道上,高城特地落下几步子拐着袁朗到墙边,偷偷掏出包香烟塞给袁朗,小声道,“小剑那孩子烦烟味。真不行,咱两换换。”让老烟枪不抽烟难度等于让美利坚合众国不去找石油,高城的意思少抽点,别弄得满室烟味,护犊子的本x_i,ng不经意显山露水。
“级别不低。”袁朗笑容可掬,拿着烟,手指勾着示意一包不够再来一包,“兄弟嘛。”拖长了尾音。
“美的你!”高城一恼要抢回香烟,袁朗比他快一步向后急急退,离高城一定距离,拆开香烟叼了一根在嘴上,一脸的惬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抽死你!”高城嘴硬,然后笑了。
袁朗犯烟瘾干脆的鸠占鹊巢,高城大刺刺跟他一起抽,天南海北的胡侃,格斗术、单兵技巧、爱纳尔突击的八卦。加上洪兴国和另一二毛一,四人个人正好关上门打牌。打牌的事一传十,人是越来越多,还得轮着排。每次一散伙鸟兽散,烟味冲的招待所小姑娘要流眼泪。
谭剑送整理好的笔记给高城,一进门差点给一群烟枪熏的直想吐。简章都上杠的男人们聚j-i,ng会神凑一起敞着军服坐没坐像,脸上帖着一条条白条子,耳朵夹着烟,嘴里不是正抽着,就是要点。高城了解谭剑嘴里有多嘴碎,连忙夺过笔记把人赶出去关门大吉,膀子一甩,继续气势磅礴征战沙场。
袁朗的打牌技巧相当的不错,赢得多,输得少。高城气急败坏拍大腿骂,“a人a成惯犯的表现。”选择x_i,ng遗忘在七连伙同士兵a指导员明目张胆的劣迹斑斑。
袁朗每天都坚持着长跑俯卧撑等等基础的体能训练,有条件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是党校的健身室和c,ao场的常客,喜欢绕c,ao场跑圈,高城学着赶紧上,争取紧追不拉人后,和老a叫板。有学员一边叫好,有参加进来。党校的办公室主任乐了,瞧瞧,多好的题材,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给党报注销来:思想求进步的同时不忘本质体能训练。
马小帅贯彻着高城的指示坚持每天一个电话汇报情况,终于有一天对高城抱委屈,“营长踢我屁股,说你高副营长是营长还是我营长。”
高城说,“你跟他说,就算发配边疆,咱也要关心营里事务!”
袁朗悠闲的抽着烟捏着手里的牌,盖棺定论,“高副营长,你真招人惦记呀。上辈子一定是个劳碌命。”说完鼻子痒痒打个小喷嚏。
“嫉妒啦?”高城挂下电话。
“不敢不敢。”袁朗立马撇清关系。
高城坐到床沿,一反常态的关心道,“没感冒吧。”
袁朗说,“高副营长的关怀来的真及时。”
高城笑了,“看来袁中校也很招人惦记。怎么说来这,一个喷嚏有人惦记,两个喷嚏有人骂,三个喷嚏就感冒。”说完众人捧腹大笑。
袁朗叼着烟谈笑自若,“他们没空惦记我。”他笑的很谦虚,口吻甚至有一丝温柔。
正在训练的吴哲、成才、许三多同时有想打喷嚏的冲动。
全身s-hi透的战士们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代理中队长齐桓。袁朗被大队长撵出a大队,派出去政治学习,不忘用奇桓借尸还魂,笔记本里长长的作训项目可是一点没少。
高城的“拳头”飞出去没打着袁朗,啧了一声,招呼着,“继续继续!”
正文 第3章
话不能说的太满,容易咬到舌头。高城舌头是很好,牙齿出了问题,牙床肿的老高,脸颊突出一块,从外看嘴里像塞了包子,疼的厉害,是上火。
高城张张嘴要叫甘小宁统计下营里士兵有多少人上火,好吩咐炊事班准备些清凉的,回神身处某党校多媒体教室,下课铃声刚打过,老师关机走人,学员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有人招呼高城快点,高城紧上几步,跟人在教室门口撞个正着。
“哟,高副营长。”听声音是袁朗。
高城垂头丧气,皱着眉头,说话现在都是累赘,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高城捂着脸颊,正好掩在他的伤口上。
“怎么了?”袁朗注意到高城的明显异状,“嫌疤太难看不至于到今天才发现啊?”
许三多上次任务手上画个口子,好在是皮外伤。袁朗放心后不忘打趣,“留疤未来媳妇要有意见怎么办。”许三多说,“连、连长说这叫酷。”袁朗和菜刀只剩笑了。
高城愕然,胡乱的摆摆手,“没有的事。”
“他牙床肿啦,馒头都啃不了。”一边的洪兴国好意解释。
“供的这好吃好住,怎么就上火啦?”袁朗抬了抬下巴,眯着眼,表情很是诚恳。
高城提起腿要踹,洪兴国一把拉住他。
“他说是太闲了,火气没地方放。”洪兴国补充一句。
高城用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眼神瞪着洪兴国,“你可还是702团的人啊。”
“友军,都是人民解放军的人。”袁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