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远突然抬手,两枚针s,he出,银光乍闪,挡在蘅泽面前的人被s,he中喉咙,惊骇地抬手捂住,踉跄着后退两步。
蘅泽惊得瞪大眼,在那两人倒地前飞奔至另一人身后。
墨远冷冷看向他,想抬脚走过去,腿却突然定住,眸色微变。
左脚上的冰层突然发出极细微的“咔嚓”声,接着一股酥麻与痛楚交织着开始在被包裹的那只脚上乱窜,冰层迅速融成水,将棉布打s-hi,聚集在冰层上的寒意骤然渗回皮r_ou_,冻得他的脚瞬间刺痛,他抬脚,变得沉重松弛的棉布自脚上脱落,寒意开始顺着小腿往上蔓延……
墨远心知不妙,忙调息运功,企图压制开始乱窜的毒素。
蘅泽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片刻凝滞,面露喜色。
墨远怕他们立刻动手,抢在他开口前道:“你为何没死?你会易容术?”
蘅泽顿了顿,想着他如今已成囊中之物,便冷笑道:“我知道你去探查过,实话告诉你,当时躺进棺材里的确实是我,被下葬的也是我,我不会易容术,也确实没什么内力,我唯一会的就是龟息功,能闭气足足七天七夜,在你们陆续探查后,我自己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墨远又问:“你似乎对我有恨意?”
蘅泽眼眶瞬间红了,咬牙切齿道:“是!你出现后,宣王眼里就再也没有我了,他眼珠子时时刻刻落在你身上,而你呢?你害他惨死!我恨你!今r,i你落到我手里,别说活,就是死也休想死得痛快!”
墨远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甚至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运功压制体内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