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冉致笑着,嘴边却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易觉察的轻蔑,“竞标失败,我少赚了几百万,不过就当是上你的费用算了。”冉致咂了咂嘴,摇摇头道:“可惜的是你根本不值这么多钱,哎……”说完,冉致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连铭菲仍然保持着□的姿态躺在那里,像一个玉器雕琢的瓷人般,周身上下散发着洁白的光。

随着冉致砰的一声关上门,连铭菲也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底泛上血丝,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起身,两个腿几乎无法合拢,丝丝的疼痛感袭遍全身。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用尽全身力气总算移到了卫生间,想清洗自己,却迟迟没有动手,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说不上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很难受,但她确实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只是这种方式……连铭菲一想到之前的一切,脸就红透,像个红苹果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存了稿在19点,结果我吃了饭洗了澡看了电视回到电脑跟前的时候看它还在“请稍后”,也就是没更上,而此时已经22点44了,罪过!!!

45、45 做她第一个女人 ...

冉致没有原谅她,甚至更恨她,更怨她了。

连铭菲没有哭,她知道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拿出手机,她拨通了诸葛冰的电话。

诸葛冰有些意外的喂了一声,从来都是她主动打给连铭菲,连铭菲几乎没有主动打给她过。

“冉致说,她的标书被盗了,是你们公司,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连铭菲一开口,才听出自己的声音是怎样的沙哑。

诸葛冰没立即回复连铭菲,关心的问:“小菲,你的嗓子?你感冒了么?”恋人不打算做了,朋友还是要做的,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诸葛冰习惯x_i,ng的去关心连铭菲。

“你别管,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行了。”连铭菲冷声道。

“偷她的标书?不会吧,这事我不知道啊?我们公司用的我的标书,难道不是吗?”诸葛冰如在雾里。

连铭菲冷笑,“别装了,你是怎么偷到她的标书的?现在她对我的误会更深了,她现在不只是烦我,简直就是恨我,都是你,诸葛冰,你满意了吧!”连铭菲说得咬牙切齿。

诸葛冰一改往日的俯首帖耳,低三下四,放缓了声音,极冷静的道:“连铭菲,你别遇到点什么事都怪我身上行么?我说过我没有偷她的标书,你不信也就算了,但你别怀疑我的人品。我知道你不爱我,也不喜欢我,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树洞,遇到什么事情只管找上我,我都可以替你解决。其实我倒不介意我们一直以这种方式相处着,但是,你每次都用这种态度对我,我真的难以接受。我也是人,你对冉致毕恭毕敬,而对我就颐指气使,只因为我没有她有钱是么?我觉得在你身上,我投入的感情并不比冉致少。之前案子那件事,你不原谅我也就算了,如今又给我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我真的受不起。连铭菲,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呢?”

连铭菲似乎没有料到诸葛冰会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但眼泪却一瞬间在眼角凝结,声音也哽咽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你们对我好的时候,都那么好,让我美得像是个公主一样,哪哪都是爱。可你们一旦不想对我好了,就都这样对我,连声音都这么冷,连你……”连铭菲擦了一把眼泪,“连你都对我不好了。”连铭菲说完这句话就呜呜的哭起来,一个多月来积压的委屈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她此时没有穿衣服,只用一只胳膊把自己环住,哭得不能自已,就对着电话哭,一直哭一直哭。

诸葛冰慌乱了,因为连铭菲突如其来的泪。她不停的问连铭菲在哪,连铭菲却不说。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那么说你,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没事,别哭了。”

连铭菲像没听到诸葛冰的话一般,还是一直哭。

之后,连铭菲把电话给挂断了。穿了衣服,离开了酒店。此时,天突然下起了雨。连铭菲昏昏沉沉的走在街上,身子被雨水浇s-hi了,她只知道天色很黑很黑,路上行人稀少,车也很少,她早就被雨水淋透,却还执着的在路上走着,像移动着的尸体。视野里的景物乎明乎暗,雨水把她的眼给打s-hi,连铭菲痴痴的笑,又像在哭,她好想给冉致打电话,而冉致又是那个对她极好,极力在追求她的那个人,冉致会很关心她,然后把她从雨中接走。

可这世界就是这般的荒谬。

手机不停的在响,连铭菲接起来。

“你在哪啊,下这么大的雨,你在哪,快告诉我?”诸葛冰急切的道。

“我也不知道。”连铭菲的声音像蚊子在叫,细细弱弱的,雨声那么大,诸葛冰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你在哪,我再问你一遍,你tm的赶紧给我说。”诸葛冰发怒了。

连铭菲说了一个标志x_i,ng的建筑,诸葛冰赶忙驱车赶来。

诸葛冰在标志x_i,ng建筑周围的街道上乱转,二十分钟以后,果然看到了像落汤j-i般的连铭菲。


状态提示: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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