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要上班了吗?”沛正扶着腰从床上下去,也是要去冲澡,经过盛淇方的时候,很依恋地摸了摸盛淇方的手腕,“我很快就好,然后做饭。”
盛淇方说:“不吃了,会迟到。”
沛正松开他,“那我只刷个牙,先做饭。”
沛正的名字没有起错,他太有主意了,盛淇方知道,他今天如果不吃这顿饭,沛正会给全公司放假也不一定。
虽然只是沛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公司,但因为自己频繁地出这种状况,盛淇方很头疼。
他只好坐下。
沛正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站着煎蛋时候也一直扶着腰。盛淇方原本面对厨房坐在桌边,但沛正老在眼前晃,过了会儿,他换了个位置。
饭做好后,沛正还是不吃,给盛淇方摆好碗筷,自己坐在一边,把下巴支在手背上,观察什么好东西一样地看着盛淇方。
“老公。”沛正突然开口,“前几天碰见刘老师了吗?”
盛淇方不觉得奇怪,眼睛都没抬,只嗯了一声。
“……”
“他问你为什么在国内……你怎么说的?”
沛正的表情似乎有些羞愧,盛淇方放下筷子,冷冷地看着他,“只有八个月时间,说起来也没有多少事。被你在家绑了两个礼拜,自杀未遂,差点被送进j-i,ng神病院,又被拿在牢里的亲弟弟威胁,没有办法,最后低了头、服了软。他问我现在做什么,我说办了休学,现在天天跟你z_u_o爱。”
盛淇方每说一句,沛正的脸就白一分,等盛淇方说出自杀两个字,沛正脸上就只剩下红肿的嘴唇还有一点血色。
他的几根手指扒着餐桌边沿,肩膀细微地颤抖不停,“不是……不是这样……”
盛淇方弯唇笑笑,“嗯?那是什么样?”
沛正低着头没嘟囔出什么来,两个人僵持了会儿,他突然抬起头来,瘪着嘴瞪盛淇方,“是你先骗我!你骗我爱你,又一句话都不说就要走!”
“你跟他们一样地讨厌我!但是你比他们都坏,先假装对我好,等我爱你了,没有你活不了的时候,又一脚把我蹬开!”
“你还把自己弄伤,因为知道我会难过,我会发疯,对不对?”
沛正走到盛淇方身边,整个人蛮不讲理地往他身上缠,眼睛又s-hi了,委屈地皱着好看的鼻子,跨坐在盛淇方身上,把他紧紧抱着,跟他脸贴着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老公坏,老公坏……”
盛淇方无可奈何地推他,“你又疯了。”
“老公……”沛正的嘴唇贴在盛淇方颈侧不挪开,盛淇方感觉到他抖的厉害,软得立不住骨头了,就暂时没再推,“我要去上班,你不要发疯。”
“不许上班!”沛正不听他的,两只手探下去揉捏盛淇方的y-inj-in-g,又流着泪去够他的嘴唇,跟只小狗一样地咬盛淇方,没吻几下,两个人口腔里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盛淇方一面用力制住沛正,一面被撩拨硬了。
两个人在一起撕扯,他刚收拾好的头发也微微凌乱,有一缕耷拉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
沛正的脸凑得很近,跟盛淇方对着目光吸了几下鼻子,不哭了,但脸色还是很白,低声下气地求他:“我知道我……老公,你别这样,我记得的,我们说好的,等盛淇圆出来,你就再也不用见到我了……你现在、你现在别这样……”
盛淇方气的胸膛起伏,“你连知道错了四个字都说不完整,根本就是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事!”
“我知道错!知道错了!”沛正一颗颗解开盛淇方白衬衫的扣子,红着眼垂下眼帘,伸出舌头往他两块胸肌中间那道浅浅的沟里舔。盛淇方裤子的拉链也被拉开了,y-inj-in-g只隔一层内裤被熟练地揉着,在最短的时间里承受着最剧烈的快感。
沛正自己脱了裤子,没做扩张,就直起腰扶着盛淇方的y-inj-in-g往里面塞。刚进了个头,他就痛的发软,抱着盛淇方的脖子吸气,卡的不上不下,盛淇方没有办法,黑着脸把两根手指伸进沛正嘴里弄s-hi,又探下去揉紧缩的x,ue口,沛正才终于把盛淇方的x_i,ng器一寸寸地吃了进去。
两个人打仗似得做了一次,沛正好像被盛淇方前面说的话刺激坏了,水草似得缠着盛淇方,吭吭唧唧地叫,又含糊地说知道错了,连盛淇方都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清醒还是不清醒。
等盛淇方要s,he的时候,沛正抖着腰向上逃,被盛淇方死死按住后腰,不顾沛正的挣扎和求饶,顶着他最敏感的腺体s,he了上去。
做完这场再看时间,迟到的很彻底,已经不用去了。
盛淇方咬了一阵牙,起身把没骨头的沛正拎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