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哦，他是个司机，每天都在外面开车，凌晨才回来。”
月玄挑挑眉，“你能说下我最近让你观察的人吗？”
“有老师，清洁工，司机，还有……太多了忘了。”翱不好意思的笑了。
月玄叹气，“他们之间有个共同点，你知道吧？”
翱想了想才点头，他们全是人类。
“但是也有不同点。”
“不同点？男人女人？”翱糊涂了，不知道月玄想说什么。
“还有。”月玄又说，翱实在太笨了，恐怕再给它一百年也不知道他的用意。
翱认真思考，他们全是人类，有公有母，还有什么不同点，是指他们住的地方不同？
月玄坐起来，“我还让你观察过妖怪吧？”
“嗯，对，有几个妖怪会捉弄人，要不要我去除掉它们？”翱总算明白月玄的用意了，让它除妖。
月玄实在替翱着急，“你将人类当做妖怪来看，能看出什么？”
翱绞尽脑汁思考，想来想去想到一点，邀功似的问：“他们都会欺负人，对吧？”
“错！人也好，妖也好，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生活。即使种族相同，但每个人的生活、命运都不一样。”月玄终于忍不住说了，当他正要说下去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他接通电话去楼上听，留下一脸茫然的翱。
翱呆呆看着月玄的背影，原来月玄一直想说这个，它还以为月玄要它做个好妖。对啊，月玄让它观察的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和妖，硬要说他们之间有共同点，那就是住在附近。原来如此，月玄想告诉它这些人或者妖都不同，这个世界是丰富多样的。一定是这样，月玄怕它无聊怕它走，所以才出这种难题给它。不行，等月玄出来，一定要好好谢谢月玄。
脚步声响起，翱抬头，只见月玄在穿外套，看样子要出门。
“接到一个生意，你留下来看家，记得我说的话，好好想想。”月玄急急忙忙到门口换鞋。
“明白，我想好了，要多谢月玄大人。”翱有些激动的说。
这次轮到月玄一头问号了，也不知道翱在谢他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翱能想明白就好，它是翱，是一只自由有思想的妖，而不是他的仆人。
月玄从家里出来，打车到附近的快餐店，那里有一位中年女人在等着他。
出租车停在月玄的目的地，月玄付过钱进店。现在不是饭点，店里的顾客不多，他很快找到给他打电话的女人。
“叶凤娇女士是吧？”月玄走过去问，并露出一个儒雅的笑容，面对女x_i,ng就要温柔，这样才能谈价格。
叶凤娇抬头，惊讶地打量月玄，“你就是夙大师？真是太年轻了。”
她以为电话里的声音年轻和本人没有太大联系，却没想到人很年轻，看起来二十多岁像个大学生，完全不像一个道行高深的除魔大师。
“很多人都说我是给夙大师打杂的。”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月玄点了两杯饮料。
“叶女士能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月玄在等饮料的时候开口，顺便打量这个叫叶凤娇的人。
叶凤娇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烫了一头卷发，画着淡妆，穿着也比较时尚，看起来是个很会打扮的人。从言行举止来看，应该是个受过高等教育，而且家境富裕的人。
叶凤娇苦涩的一笑，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相片交给月玄，是一栋大楼的照片。
“说来话长，这是我以前住过的公寓。”叶凤娇的表情开始有些难过，“十几年前，我去国外留学，我父母和妹妹住在这里。我在国外留学几年，突然有一天接到国内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说我的家人……全都死了……”
叶凤娇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我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痛。”
“请节哀。”月玄除了这三个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凤娇苦涩一笑，“没事，都过去了。”
“他们是死在家里的吗？该不会变成凶宅了吧？”
叶凤娇点点头，刚好服务生将两杯饮料送过来，她等服务生走后才开口。
“我快速处理完国外的事，急急忙忙赶回国。没想到我的爷爷n_ain_ai和其他亲属，已经将他们的尸体火化，真是……”叶凤娇说到这里强行压下心中的火，“听他们说，我的父母和妹妹是被两个入室抢劫的人杀死的，当时只找到一个犯人，另一个现在还没有找到。”
“自从他们死后，这间房子空下来，而我要在国外留学，当时也打算在国外发展，所以我二叔擅自将房子过户到我爷爷名下，并堂而皇之住进去，说是要照顾我爷爷n_ain_ai。”
月玄耐心听，这是要发展成家庭lún_lǐ剧。
叶凤娇喝口饮料，“但是他们住进去没多久就出事了。我的爷爷身体很好，一年下来连感冒都很少得，结果在住进去三个月后突然死亡，死前双眼圆睁，像是被吓死的。而我n_ain_ai腿脚不太好，有老寒腿，在我爷爷死后没多久也死掉了，说是因为双腿不会弯曲，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死的。”
月玄听到这差点傻了，这是什么死法，有老寒腿不代表腿不能弯吧。既然能自己上下楼，说明基本行走没有问题，又怎么会腿不能弯。
“他们说，我n_ain_ai摔下楼时，除了腿，身上有多处骨折。这不是很奇怪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