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还想谁跟你搭讪?”

林白:“搭讪是一回事,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闫斌哦了一声,然后道:“那你等着。”

说完,他把腿跑开了。林白不知道他要干嘛,又怕走散,就傻傻在原地站着等他。

他四处看风景。

街道上的石板路被人流磨得光滑,从山上引下来的溪水在路中间流淌,积雪的苍山就在不远处挺拔着,他看着人来人往,突然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姿。

闫斌看到他看过去,立刻冲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后迈着自己那对长腿冲着他走来。

那么帅一个大帅哥直冲冲的对着自己走来,虽然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林白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

林白看着闫斌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他用低沉地嗓音对他说:“嘿帅哥,一个人吗?”

被搭讪了,林白心里好笑,但又忍不住激动。他故意咳嗽一声,道:“不啊,跟朋友一起。”

“男朋友吗?”闫斌笑看着他。

他耳朵一热,道:“对啊,男朋友。”

闫斌又说:“那有兴趣跟我去喝一杯吗?”

林白:“不行,我要等男朋友过来。”

闫斌:“这么听话啊。”

林白瞪着对大眼睛看着他:“可不是,我最听男朋友话了!”

闫斌一愣,接着伸手把他往肩膀上一收。

“你干嘛,我叫非礼了!”林白立刻开始挣扎。

闫斌笑看着他,说:“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擦,他竟然擅自改了剧本,林白脸一热,就不知道怎么继续演下去了。

之后,两个人在大理古城里晒着太阳闲聊。这座城市有让时间慢下来的魔力,这点毋庸置疑,甚至当你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走多了,你会习惯那首没有艺术感却被频繁播放的音乐,你也会觉得这里无论多么拥挤,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林白后来和闫斌去过很多城市,但是大理是唯一一座让他去过就一直惦记着的地方。

他一直记得那天他跟闫斌在苍山的索道上看洱海时的对话,他问他:“大黑,你说我们以后还会来这个地方吗。”

“会吧。”闫斌说,“但是那时候应该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擦,你还想带谁来。”林白望着远处平静的洱海,不爽地回。

“有很多人啊,比如我们的父母,再比如我们的孩子。”闫斌说。

林白不觉看向他。此时,他正看着远处,黑色的眼睛里放着光,透着股让人心安的坚定。林白有点发愣,随即说道:“要是我跟你,哪来的什么孩子。”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我们能走到三十岁,那我们就受孕两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忙的你没时间出去浪。”闫斌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就好像他面前就是这幅画面一般。

多么美好的期盼的,林白知道很多同志在跟自己另一半在一起时都有过这样的期盼,但是这现世的残酷就是它永远只会摧残人心中美好的期盼。

这摧残与x_i,ng别无关,与x_i,ng向也无关,这就只是一种生活惯x_i,ng。

只是,很多同志在听到这些话时,总是一边幸福的同时又一边惊恐着未来的不确定x_i,ng,总害怕自己这个身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毁灭,林白时常想,也许就是他们那一瞬间的不坚定造成了这个世界满怀恶意的有机可乘。

似乎是看出林白的担心,闫斌又说:“感动时,就认真感动,伤心时,就放肆伤心。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是今天我们还在一起。”

那一刻,林白原本跟面前的洱海一般平静无波的心脏突然就从中心泛起了阵阵的涟漪,他知道,

那一瞬间,他是怀着满腔热情和信息要跟面前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的。

第13章 特殊癖好

1

林白有个怪癖,手里拿着东西都爱放到鼻子前闻一闻。倒不是他本人有啥特殊爱好,只是一种情不自禁的习惯。譬如刚脱下来的袜子,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内裤等,因为这件事闫斌没少数落过他,但是他就是改不过来。

有时候闫斌上班,穿着皮鞋,回来后脱了鞋子坐在他旁边,闫斌闻到淡淡的汗酸味就会俯下身去找味道来源。闫斌恶趣味,他脸刚下去,他就伸着脚丫子往他脸上怼,四十几码的大脚一下子盖在林白的脸上,林白气的拿起旁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甩。

闫斌有时候会躲,有时候顺势按着他的胳膊往他身上扑,这样闹着闹着就闹过了火。

2

林白刚跟闫斌到苏市时可以说是一贫如洗,穷的内裤都要穿闫斌的。

好吧,穿他的内裤纯属于拿错了,闫斌的内裤除了size跟林白不同,款式基本和他的一样。林白这人在生活上总是粗枝大叶,经常会顺手拿错,不过每次套上去后凉飕飕透风,他就知道自己穿错了内裤,然后再偷偷给闫斌放回去。

闫斌在后面眯着眼睛看林白,不做声,像个看着老鼠偷食物的慵懒大黑猫。

林白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恶习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生命安全,譬如说他把洗面n_ai当牙膏挤,再譬如他总是拿错牙刷。

他有好几次刷牙都不小心拿了闫斌的牙刷。

闫斌这人外表冷酷,内心闷s_ao,牙刷要跟林白用情侣款,还特别小气的只买了一个漱口杯,本身林白大学时候就是大大咧咧的大男孩,这会杯里有两只除了轻微色差,基本形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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