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寒松把手上的抹布一丢：“什么叫或许？你，把它擦了。”他指着桌子。
“行行行，我来擦，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所以今天晚上不要到我那儿来了。”他把万寒松推到旁边坐着，手刚刚沾到抹布就被万寒松按住。
“等等，什么叫今天晚上不用来了？我偏要来。”
宋海茶把手抽出来：“你看，你现在不是在利用特殊关系吗。”
“……”
他竟然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话是这么说，但晚上六点，万寒松准时出现在宋海茶房间门口。
来开门的是宋阳，他双手油腻，嘴里含着一小块鸭脖，含含糊糊地喊了句“万爷”就让他进来了。
中午没吃多少饭，万寒松现在饿得受不了，他连忙问：“还有吗？快给我来点。”
宋阳指着茶几上的一个袋子，叫他自己拿。
万寒松边啃边问宋阳：“学校里过得怎么样？”
七天反思过了就是星期四，宋阳只去上了两天课就回来了。
“不怎么样，当着全校念检讨，还要补一堆作业，累死了。”
宋阳没说其他人对他的态度怎么样，虽然此刻在跟万寒松发牢骚，但看得出来回学校之后还是挺高兴的。
万寒松放下心，然后说：“但镜头还是得给人家陆雯雯买，我不清楚这些东西，你自己选一下，然后给你宋爷报账。”
宋阳小声说：“我已经买了。”
正在跟变态辣鸭脖对峙的万寒松没听清，他把声音提高了点：“你说什么？”
“我说我买了我买了是鸭脖把你耳膜辣坏了吗？！”宋阳对着万寒松的耳朵大喊。
万寒松赶紧扔掉鸭脖揉耳朵：“你稍微大声一点点我就听到了，话说你这次怎么那么有自觉，这么快就把赔礼准备好了？”
“切，”宋阳把头转向一边，“我只是不想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