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私人订制,以章老师的魅力,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章昭吓得j-i皮疙瘩都要站起来了:“可不敢胡说!”

柏丞职业病犯了,逼问道:“除了你跟肖教授置顶的聊天,你所有的聊天窗口都是昨晚五点以后的,你不心虚,你删什么聊天记录?”

章昭简直要委屈死:“我是为了清内存!”

柏丞一下没反应过来,这种无厘头的原因让他一时无语,然而细想确实是章昭能干出来的事情。

“上周末监考,我下了一个斗地主消磨时间,”章昭没好气地说,他调出设置栏,给对方看自己惨淡的内存,——目前剩余238mb,也就是两张照片的事儿,“结果内存不够,微博也卸了,聊天记录也清空了。”

16g的手机伤不起。

为了一局斗地主,章昭把微博都忍痛卸载了,就留下一个微信,删光了和学生家长的所有聊天记录,唯独舍不得删他的置顶,一句话都没舍得删。

明明和他的聊天记录是最多的,占了将近半个g的内存,然而宁可卸载微博,扔掉三万粉的大号,都舍不得删一言一语,那都是他们之间的回忆。

跪地为奴的时候,就指望那点聊天记录当糖吃。

删了就没有了。

提起来都想哭。

“肯定是群里有人找肖男说了什么,”章昭大胆假设,“别人几乎没可能同时认识我和肖男,我平时在群里说话又没顾忌,估计是谁给我捅出去了。”

柏丞对他的结论没赞成也没反对。他挑了挑眉,右手握拳撑在嘴角,清了清嗓子。

“问题是,到底是谁背叛了我们,”章昭勾起一边唇角冷笑,“要让我知道了,我铁定饶不了他。”

柏丞皱了皱眉,瓷白的皮肤衬得这神情更冷几分。

“按理说,肖男和你们三个都不熟,没什么机会能接触,我又没有得罪过他们,也不至于特意去告我一状,我估摸着是有人随意闲聊说漏嘴了。”章昭攥了攥右拳,眯住眼睛思考,“肖男他们系有间生物工程研究室,跟杜君棠家的医药产业一直有生意往来。”

他下定了结论。

“江帆这只狗崽子,蹦跶来蹦跶去,早就他妈欠收拾了。”

柏丞不置可否,略带一些审视地看着他。

下午章昭去了交大。

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得好好伺候,一早买好了下午茶和点心,去肖教授的实验室蹲点耍无赖。

果然看见了杜君棠。

身边跟着那个新近当了狗的保镖,还他妈假装不认识他。

杜君棠与肖男很熟了,商业伙伴,又是同个圈里的,跟章昭也有过几面之缘。见他蹲在实验室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嘴里却打了声招呼:“呦,等肖教授下班呢?”

章昭皮闷闷不乐地点头,借着杜君棠开门的机会,跟着也溜了进去。

肖男穿着一身实验服白大褂,戴着口罩,正在一旁检查研究生们交上来的实验报告单,把不符合预期数据的剔出来,再做分析。

章昭不敢靠得太近,随便找了个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站了。他缩一边,一副委屈的大狗样。

杜君棠和肖男在一边说话,都是章昭听不懂的专有名词。他目光乱飞,一会儿盯着肖男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看一会儿,一会儿又去打量一身黑西装沉默不语的江帆。

江帆今天穿了一件休闲风格的衬衫,没有系领带,一根choker,皮革铆钉款,只是有些年头了,边缘磨得发亮。

——这怎么也不可能是近来当了杜君棠的狗,被杜君棠新赏给他的。

章昭心里有了主意。

过没一会儿,杜君棠打发江帆下去买咖啡,他和肖男结束了正事儿,靠在试验台旁边闲扯两句。两个人都不是热络的x_i,ng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肖男示意章昭过来,章昭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擦过杜君棠身边的时候,他轻声戏谑了一句。

“江帆脖子上的那根choker,挺好看的啊。”

余光瞥见杜君棠皱紧了眉,章昭无声地勾唇笑了笑。

第02章 幼主和幼犬

一会儿工夫,江帆就带着两罐咖啡走到试验台前,在杜君棠和肖男跟前各放了一罐,而后安静立在杜君棠身后。

二人目光没有接触,但有一瞬杜君棠没忍住,余光扫了下江帆的脖颈。

那儿确实有东西,还很有年头。

款式不稀奇,除过上面几颗铆钉,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以至于跟深色的西装搭在一起,都低调得让人不觉违和。

回溯记忆,杜君棠是见过这根脖链的——江帆自跟着他似乎就没摘下来过。但这东西太不起眼,他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牵着一条戴着年份久远的项圈的狗,于现任主人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

车窗外行道树向后飞驰,高楼大厦仿若拔地而起,包围着来往的车辆。车内静得落针可闻,江帆目不斜视,专心开车。常年训练使得他感官敏锐,他隐约觉得背后那人似乎正盯着他瞧,心中惴惴,路口遇上红灯停车,不自觉去看后视镜,镜中的那人却又望向别处。

自打从肖男的实验室出来后,杜君棠始终寡言。事实上,他平常也不是话多的人。江帆习惯了,知趣地不开口,坐在驾驶位上驱车送杜君棠去下一个应酬的地方。

杜君棠疑心很重,这点像他父亲,身边没几个用得称心的人。可他又比他父亲聪明,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觉得能够信赖,所以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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