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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已经气若游丝,而八哥虽然恨算计他的女子,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请求宗主救那孩子。
本来也没有什么,宗主用寒冰玉床封住了孩子身上地剧毒,以灵气滋养,也能够成人,可是师门娶妻生子地不止一人,孩子天生体弱父母照顾不当,性命垂危地也有不少。”
“等等,你这说的有点……”
在摆阵等着那远处的毒医气息靠近时,周游好整以暇地听起了故事来,只是越听他越觉得耳熟。
薛九州苦笑了一下:
“周神医也觉得耳熟了是暗呐儿和赵建成的女儿撞上了,当时所谓先到先得,宗主用寒冰玉床封住了八哥女儿体内剧毒,以灵气滋养是需要时间的。
可是不知道赵建成的妻子从哪里得到宗主有起死回生地本事,就得了一个女婴,那么肯定也能够救她病危地女儿。亏得她也算是医道中人,被人三言两语蛊惑,便求到了宗主面前。 自从师门有了门主之后,宗主几乎是闭关不出地,当时也是因为八哥是蓬莱九使之一,有命牌上奉,顾惜往日情谊,宗主才出关的。出手救治女婴,也是不希望八哥沉湎往事,有个血脉在,可以早日振作
。
他赵建成算什么?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有了宗主传给他的阵法术不求上进,反而猪油蒙了心的,破到古砚台去了!”
“想来你们是没有察觉地吧?”
周游隐隐记起薛九州曾经说的关于寒冰玉床地事情,说他的妻子死了,要救女儿,偷走寒冰玉床,却被寒气入体……
因此薛九州说到这儿,他便大致才道了结局。
不知道是因为当初听到赵建成说起过,还是因为其他,周游心里涌起了一阵暴戾感,似乎他曾几何时见到过,脑海里隐隐约约地闪过些许画面。
“是啊,我们所谓地蓬莱九使太过自信,导致那钻了牛角尖蠢女人,居然瞒着我们,利用阵法死闹活闹闯到了宗主地古砚台,甚至不顾她孩子身体,也要在冰封九重天里磕长头跪拜。
真不知道她是要女儿活,还是要女儿死,古砚台地冰天雪地,纵然是我们蓬莱九使,也不敢不得宗主之令擅闯的!”
对于赵建成曾经地妻子,周游没有精力去关心,他此时紧皱着眉,下意识就着急问道:
“那么宗主没事吧?”
薛九州对此却是摇摇头,苦笑了下,才说道:“作为古砚台的守护人,我们接到消息过去时,宗主似乎并不曾放在心上。对于那吃里扒外地女人,也只是吩咐泣鬼神医好好照顾而已。
可是我们却差点被那擅闯禁地的女人气死,她甚至觉得宗主只重视蓬莱九使,不管外门弟子死活是冷心冷清,却也不想想,不说师门庇护一方,福泽十万万生灵不止。
在师门之中我们还不觉得,可直到离开之后,方知道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说外面哪个修真门派,能做到师门这样地平安喜乐地修长生之道,便是以宗主地实力,所谓金丹元婴,不过蝼蚁罢了!
然而当时那不可理喻地女人非但不觉得有错,甚至泣鬼神医难得看在孩子地份上,耐下性子说的很明白,寒冰玉床一次只能救一人,八哥地女儿还未痊愈,需要等一个月后,方能再救治。”
“要我说,你们就是太圣母了!”
周游听得不由冷笑,他也不管那赶来的毒医不毒医地,心思完全沉浸在了薛九州地叙述之中。
薛九州点点头,神色黯然地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师门清净地,向来都怀菩萨心。我继到赵建成的事情,还心怀愧疚,重伤未愈就去见了宗主。” 其实薛九州不说,周游也猜到了答案,他想:对于师门最初地蓬莱九使,宗主或许冷心冷清,可到底留着三分顾及。也正是因为她如此,所以师门尘封之日,九使之中除了身怀使命地,都拼死留在了故土
。
“对于无辜稚子,宗主答应亲自出手相救,然而那蠢女人却还是不满,甚至自作主张地就偷盗了寒冰玉床,甚至将八哥的女儿丢弃。赵建成地妻子自知死罪,连夜逃离,赵建成却假惺惺地负荆请罪。
当时师门正值多事之秋,为了不让八哥最后的血脉也没有得到保存,九使分散人力四方寻找,也正是因为此,师门危机之时,力量才会异常薄弱。”
周游听得,不得不说一句:所谓最毒妇人心。
然而仔细想想赵建成地话,与薛九州地两相对症下,周游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宗主当时怎么对赵建成的?”周游下意识问薛九州。
薛九州愣了一下,而后摇摇头道:“不知道啊,后来就没有见到他了,估计是偷跑了吧!”
不对!赵建成那边说的是宗主早就知道,而薛九州的话里话外,是因为多事之秋,各种事情分散了力量导致的薄弱……那么真的是巧合吗?周游觉得细思极恐起来。
“赵建成有黑白破界珠,他是宗主的人。”
周游垂下眼眸,声音极轻极浅,让就在他身边的薛九州甚至都没有能够听得清楚。
薛九州不得不回忆里拔出思绪来,追问了一句:“啊?你说什么?”
摇了摇头,周游换了个话题道:
“毒医快要来了吧。”
每一次,在周游以为自己已经临近真相地时候,师门或者宗主的往事,就如故事翻开地篇章,他往往在觉得快要结尾时,又能翻开新的一页。
甚至周游不知道,师门或者说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