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池月慵懒的张开双臂,他很不想动。
“好。”
樊途稳稳的抱着他,把他放在柔软的椅子里,然后去把厨房里保着温的饭菜端出来,亲亲密密的吃了。
☆、继续番外
——时间——
池月只穿了一件月色的轻装,伸了一个懒腰,裹着衣物趴在修炼用的玉石床上,漆黑柔顺的长发铺成,让他看起来媚色天成。
他的旁边是正在修炼的澹台肆,澹台肆好似是被马鞭鞭策,一有时间,就会沉心修炼,所以他和宫绝瞳的修为已经不相上下。
澹台肆吐出最后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趴着少年模样的人,他似乎有些百无聊赖,低头顾自玩耍他的头发。他的眼底闪现出浓烈的笑意,他的爱人,约莫的怕他一个人呆在这个幽深的洞府深处,会寂寞,所以总会抽时间来陪他。
澹台肆滚了一圈,同样的姿势趴在他的旁边,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见他莹莹润润的眼神看过来,抱着他翻滚一圈,让池月压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池月闭上眼睛,脸红红的回应他,他的动作就像小猫似的,先是试探x_i,ng的去舔舐迎合,如果舒服的话就会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如果觉得不舒服就会把头偏开,然后规避。
他总能激发澹台肆的恶趣味。
澹台肆见他想要躲避了,于是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捏着他的脖颈,然后继续欺负他。
于是一吻下来,池月捂着嘴瞪着他,生气极了,一身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紊乱,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捋毛蹂躏的猫。
澹台肆抿着嘴,暗自回味美味至极的味道,然后将池月抱了起来。
“还是出去吧,这里y-in冷。”他曾经可以幻化巨蟒,蟒喜y-in,所以他修炼的地方y-in冷s-hi润,空气沾到皮肤,都能激起一层j-i皮疙瘩。
“嗯。”池月很快又喜悦的搂着他的脖子:“不修炼了吗?”
“嗯。”澹台肆点头,他喜欢力量带来的强大,那会让他可以掌握住他喜欢的东西,但是比力量重要的是怀里的这个人,这个人比较重要。
池月翘起嘴角。
看着澹台肆抱着池月,池月已经陷入睡眠中,许君泽很不高兴,他皱着眉,很不认同:“你的蛇洞又黑又冷,下次别让他去了,那样的环境就你喜欢。”
澹台肆看着池月,面瘫的看了许君泽一眼:“我会想办法。”
许君泽不悦的看着他,再看看池月,用了一个瞬移将池月抢到怀中,然后掠过澹台肆,飞快的跑了。
澹台肆脸色一变:“马上要吃饭了,你要带他去哪里?”
许君泽犹豫的停住,然后很烦躁的“啧”了一声。
澹台肆冷冷撇了他一眼,小样,还治不了你!?
许君泽是一个十分放飞自我的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唯有池月能够治得了他。
至于他们,就算是宫绝瞳,他也是全然不惧的,就算是流血受伤,他也死不动摇的那种,跟头牛似的。
死倔。
空气很清新,环境很安谧。
又是一个大晴天。
池月睁开眼睛,他现在正躺在澹台肆的大腿上,澹台肆闭着眼,脊背挺直,一看就正在修炼。
他打了一个懒散的哈欠,坐了起来。没有打扰到澹台肆,他动作很轻的退开,然后留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大鱼际在腰间揉了几下。
有点酸。
☆、继续番外
——时间——
池月好久没有见过他人间的父母了,所以,和樊途说了一声后就自己回去了。
现在的池月,已经二十一岁,他的身体长高了一些,面容褪去青涩,清朗俊逸,气质斐然。
池相身居高位,事物繁忙,所以总是不在家,宰相夫人无所事事,便逗逗鸟儿,绣绣花儿,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她眼角的笑纹愈发明显了,六年的时间里,她幸福的欢乐的生活,导致她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贤淑,也越来越话唠了。
“月儿啊……”她拉着池月的手:“娘前几天和清欢去耍了耍,她的嫡女长得漂亮,人又知礼,是个温婉的,你看看你,二十一了,该定下一门亲事啦,娘说的对吧?”
池月点头,又摇头。
“哎呀,月儿你怎么啦?”
“是该定亲了,但是孩儿想,和喜欢的人结亲。”池月用指尖挠了挠脸颊,露出一股羞涩和欢喜来。
宰相夫人捧着池月的脸,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月儿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女儿啦?和娘说说,娘去给你提亲,别到时候小姑娘被别人定下了。”
池月有些不自在:“我要回去和他们商量。”
宰相夫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她们?月儿呀,你可不能朝三暮四啊,娘可不许你伤害人家女孩儿的心。”
池月坐立不安的低下头,他绞起眉毛,有些踌躇,好像……确实不可能,要是他娘亲知道他和宫绝瞳他们之间的事情,肯定,肯定会生气的。
回去的时候他有些郁郁寡欢,果然,他真的好花心。
他们欠下了好多债务,所以除了会轮换着留下一两个人照顾他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脚不沾地的去挣钱还债。就只有他,就像懒猫似的,都没人带他一起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