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在心里偷笑了下。
某人真不愧是一位皇子,到底是在皇宫里生活过的,把女主人都有哪些权力,都弄的明明白白的。
赵笙悄悄的瞥了秦璃一眼,发现她唇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心情应该很不错。很显然的,他的看法,得到了她的认同,心里也为之一悦。
秦璃只见赵笙笑了,他一笑,她心情也跟着变得轻松了些。于是说了几句心里话给他听:
“你说的对,女主人么,是该有那些权力的。但愿你在未来的日子里,永远都会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女主人有权赶走妾室,以及妾室所生的女儿……”
“哈哈。”赵笙又忍不住伸手轻触了下,秦璃的下巴,让这小女子看着他的双眼。好知道,他的眼里只有谁。
秦璃伸手去移开赵笙的手,他却伸出另一只手,攥紧了她的手腕,低沉的男声响在她耳边:
“阿璃,我会永远记得我今天所说过的话,不可能忘掉。还有一句,我也得说给你听:我赵笙娶亲,一生只娶一次。家里只会有我的娘子一位女主人,在我身边,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任何女人。”
一听这话,秦璃的脑海里飘过了一排排问号,以及一排排感叹号!
她是真的被惊愕到了,以至于她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从前在新世界之时,也看过一些史书。某些皇帝们,不管是不是明君,只有一个女人的皇帝,并不是没有,而是少的可怜。
也不知赵笙未来的王妃,是修了几辈子,才修来这么好的福气,能遇到赵笙如此专情的皇子。
秦璃只在心里道:但愿全天下的男子们,都能像赵笙一样,执行一夫一妻制。
那样儿的婚姻制度,才理想,才美好。
在新世界之时,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夫妻恩爱,不知有多美好。可如今在这大宁皇朝,除了她自己的父亲而外,还真没见到几个年轻的男子,像赵笙这般专情的。
赵笙从秦璃看向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欣喜,轻声问道:“阿璃,你说……”
门外忽地传来急促敲门声。
赵笙一双剑眉微微挑起,不悦的看向木门那边,问道:“又有何事?”
话语里透着明显的不耐。
门外传来女子请求的话语:“三公子,我去开了门,让胡郎中为我祖父扎针。可胡郎中就是不愿……”
女子一说起这事儿,就哭了起来。
赵笙听到了哭声,仍是没开门,坐在茶几边问道:“你老大不小了,别遇事儿就哭哭哭。胡郎中不愿意,你再去请。”
站在门外的女子说道:
“不,我不敢。三公子,你就帮我跟秦姑娘说一声儿,请她帮我去劝劝胡郎中吧。他们都是嘉余之地的人,而且胡郎中上次在府衙之时,还为秦姑娘作证过。让她帮我劝劝,胡郎中一定会听她的话的。”
秦璃听了这话,忍不住撇了撇嘴。
凭什么让她去劝,去请?
人家胡郎中是个医者,但人家也有自己的尊严。那个长者的孙女,也就是站在门外的那个女子,只是怀疑胡郎中的医术不够高,就把人家关了起来,不让人家出来。
以胡郎中的个性,没跟女子理论,都已经算是对她好的了。她还想,胡郎中去为她的祖父医治,呵,怕是在做梦。
当秦璃在思考着这事之时,赵笙也在看她。只见她撇嘴了,就知道,她不想去帮那个人。
女子站在门外恳求道:
“三公子,请您帮忙开开门,让我进去和秦姑娘说说。可好?”
秦璃正打算站起身,去开门,却见赵笙仍然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知道女子和那位妇人都站在门外,也不敢告诉赵笙:
松手。
只好给赵笙递眼色,是想让他放开手,好让她去为那个女子开门。
赵笙坏坏的笑了笑,“要走,咱们一起走。”
秦璃急的快要哭了,若是他就这么拽着她的手腕,和她一起走出去了的话,别人会怎么看待她?
“不。”秦璃连连摇头,这可不行。
门外传来妇人的话语,“秦姑娘,你就帮帮我们家小姐,帮她去劝劝胡郎中,为我们家太老爷医治吧。你若是帮了我们这个忙,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秦璃凑近赵笙耳边,声音极轻的说道:“其实就算胡郎中不为那位老人扎针,那人一样能醒来。”
赵笙相信秦璃所说的话,因为他清楚她的能力。
在她被人蒙上双眼,说出了那个女子端的汤药里,都有哪些药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看到了女子拿在手中的药方。
阿璃所说的那些药物名称,与写在药方上的药物名称,完全一样。
再者,阿璃在卧房中画的药草花的图,由她的母亲拿到书房,也给他和他师父看过。他记住了一些珍稀药材的名称,回去之后,问了一位太医,那人都说,很少见到。
太医都很少见到的药材,阿璃却能画出那药材的图,备注一下药材用途,很是不易。
赵笙轻声问道:“那你不早些跟她说?”
“她那么刁钻,让她着急着急也好。”秦璃抬眼看了看窗外,眼神里闪过一丝歉疚。母亲和云儿姐姐还在马车里等她呢,她却在雅间里,同赵笙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让母亲和云儿姐姐等着,多不好。
念及昏倒了的那位长者,是她的恩人,于是主动告诉赵笙道:
“要不,借笔墨纸张一用,我为老人家写个药方。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