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育陵自行开车把小炯送到医院,小炯在途中提出了几种说服谭骏让小峰暂时到韩育陵住家的说辞,韩育陵都觉得可以尝试。小炯不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人,他在演艺圈工作没有十年也有八年,韩育陵曾以为他这么一个个子矮小又没有脾气的人会经常给欺负,后来才得知这个气场与自己两极化的助理鲜少在工作上碰钉子,有同行向韩育陵透露,小炯办事能事半功倍,往往是因为外人同情他得伺候一个麻烦的主子,于是对他比较宽容。
谭骏之所以态度强横,显然只是针对韩育陵,韩育陵可不是笨蛋,与其自己现身把关系搞得更僵,还不如让小炯出去灭了火再看着办。
韩育陵在停车场停好车子,说会在原处等候,大概是心系着得尽快完成任务,小炯没有怀疑韩育陵的承诺,甚至没有一步三回头,下车后神速地就自韩育陵视线范围内消失。
“我也太聪明了。”韩育陵感叹了下,给季鹏打个没接听的电话,数分钟后,季鹏就亲自开着台重型机车来接驾。
季鹏说机车方便,不受阻于交通堵塞,还能穿梭小巷,速度比开车快,要韩育陵暂且委屈些。韩育陵可乐了,他除了工作需求就没乘过这酷炫的代步工具,要不是干爹不允许,他自己早买来代步,他要季鹏让自己开,过过瘾,可季鹏毫不考虑就拒绝。
言谈看似吊儿郎当的季鹏其实办起正事来相当严肃,经过这两日的相处,韩育陵发现他虽然一直在顺自己的意思行动,可处理每一个决定的方法仍然是由他主导,若提出相反的意见,他都不会考虑超过三秒就拒绝,比如,韩育陵本要把叶崇杰绑起来囚着,季鹏却只把他送进了医院,而那个夜老大,韩育陵本打算约他见面谈,季鹏却主张不用对这人太客气。
在大道上奔驰了近十公里,再于繁忙市镇穿梭数分钟后,季鹏把韩育陵带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工业区,由于时已近黄昏,几乎所有店铺都拉上了铁栅。
季鹏把车停在一间没有招牌的店铺,店铺的铁栅贴上出售和出租的招贴。季鹏熄掉车前灯,铁栅就开始缓缓升起,仅发出轻微的噪音,升起至刚好的高度时,季鹏便把车驶进去,门内一片漆黑,直到铁栅再关上后,季鹏才熄引擎。
韩育陵已稍微适应黑暗,但并看不清周遭环境,只能依稀看到季鹏身影,他跨下车,季鹏就拉着他臂膀往内走,接着他们踩上几层梯级,推开一间房门,才终于看见灯光。
灯光是昏黄的,来自一盏垂挂自天花板的灯泡。房间有大约十二平方米,有一个通风口,没有窗户,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没有其它摆设。房内有两人,其中一人是阿靖,他笑嘻嘻地向韩育陵打了个招呼,就走出房间,说要去拿椅子和饮料,韩育陵正要开口说不用,季鹏就吩咐他留在外面把风。
季鹏把房门关上,掏出一根烟点燃,递给了韩育陵,他才给自己点上。
躺在房内床上的人突然吹一声口哨,撇着嘴角说:“不愧是号称韩封手下最忠实的狗呀,主人都消失那么多年,还是那样忠诚伺候主人宠爱过的宝贝,我真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些人到处说,说韩封会玩完都是因为你背叛了他!哈哈哈!”
床上的人露出一口金牙大笑,笑得浑身乱颤,铐着他四肢的铁链因而发出碰撞声响,而他赤着的挺立下身亦剧烈晃动,这人就是夜老大,季鹏用以牙还牙的方式对待他,他却相当乐在其中。
韩育陵望季鹏,想确认是不是真有那传言,季鹏却一脸无趣地耸肩,似是觉得不值一提。
眼看没人搭腔,夜老大也不觉尴尬,扬着下巴说:“你爷爷我现在都准备好了,你俩是谁要先坐上来?能指明吗?”
韩育陵皱眉,季鹏却笑着挑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且还真的付诸行动,他叼着烟,双手解开皮带,踏上床,居高临下地俯视夜老大。
“我真佩服封哥有先见之明,要不是当初他说留你一命,我也没机会亲手教训你这个谣言散播者。”季鹏把皮带打了个活结,夜老大脸色稍变,季鹏的动作却毫不拖泥带水,蹲下来就把活结给套入,嗤一声地就把皮带给拉紧。
夜老大不愧是行内老手,尽管季鹏一点不留手,把那生龙活虎的东西活活套得死紧,他却没有叫出声,只是仰着脖子闭上眼,挺享受的模样。
旁观的韩育陵看着都觉惨不忍睹,他对夜老大实说不上有冤仇,他恨的人只是背后的指使者,所以一开始并无打算要用拷问的方式来得到对自己有利的情报,直到刚才听季鹏那么说,他才明白季鹏为什么要下狠手,原来这两人是私下有仇。
韩育陵有自觉,季鹏对自己好全是因为韩封和路卡的缘故,所以他不能把季鹏当普通人任意使唤,更不能扫季鹏的兴,于是只能安静地当观众,看着季鹏自皮带之后,再连续掏出各种小工具,由螺丝起子、剪子、夹子,等等地,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上演一幕幕激情又重口的凌虐戏码。
夜老大始终没求饶,不过最终还是晕了过去,季鹏一脸喜色,看似已心满意足,他用适才也用来当道具使用的药酒凑到夜老大鼻子,没一会儿就把夜老大给弄醒。
“这位爷,还满意我的服务?”季鹏问。
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