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着睡惯了床铺,十分不适应软榻,只觉得全身酸痛,哪里都不舒服,也不再多躺。
无奈地叹息一声,‘做小白脸还是来活受罪的啊,就算不让人家睡在你闺房里的床铺上,好歹也给人家一间房间吧,睡软榻真的是折磨人啊!’墨瑾瑜怨气满满地想着。
“姑爷,您醒了吗?”
似乎是听到墨瑾瑜起身地声音,从门外传来了一道敲门声。
“已经醒了,你进来吧。”墨瑾瑜知道这是每天服侍自己洗漱的人,不由得感叹真是腐败的生活啊!不过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啊?
等到来人进来以后,看清她容貌的墨瑾瑜脸上地疑惑瞬间变成怪异,怎么会是她?这人墨瑾瑜很熟,还不是一般的熟,整就是一个用来治自己的,不是倚翠又是何人!
倚翠将打好的洗脸水放在了洗漱台上,看到脸色一变一变的墨瑾瑜,没好气地说:“姑爷,赶紧洗漱了,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人呢,一觉睡到自然醒,睡到现在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了。”真是一头猪。
墨瑾瑜撇了撇嘴,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也不在意倚翠含沙s,he影的话,径直拿起s-hi润的毛巾清洗着。
也没多晚啊,换成现代也才早上九点多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古人就是这样,不管啦,任她说得天花乱坠的,到头来还不是只能乖乖地服侍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和这个小丫头怄气呢?
没错,倚翠今年也才十六岁,在墨瑾瑜眼里就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虽然不知道原身的岁数是多大,当从面貌上看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但在穿过来前墨瑾瑜可是就已经二十岁了,早已成年。
洗完脸神清气爽,墨瑾瑜不管倚翠那怪异地眼神,在原地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昨夜睡了一晚的软榻,骨头都僵硬了。
本来嘛,说是软榻其实塌板还是硬的,只是铺了一床棉絮下去,暖和是暖和了,但是舒服不到哪里去的。
松完了筋骨,倚翠正好也将洗脸水倒掉了,顺便将早餐准备妥当了,墨瑾瑜也就自然而然地坐在桌子上吃着早餐。
“倚翠,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你不是伺候大老板的吗?”
吃完了早餐,墨瑾瑜看着依然留在屋里的倚翠有些奇怪,她不用去做事吗?对于倚翠一早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墨瑾瑜还是很好奇的。
毕竟上一次那么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倚翠就给自己带来了不好的消息,每次见到她总没好事,在墨瑾瑜眼里,倚翠早就和瘟神挂钩了。
倚翠闻言白了墨瑾瑜一眼,愤愤道:“你以为我想就在这里看着你啊,谁知道你这登徒子给小姐灌了什么mí_hún汤,小姐居然说你刚刚来,对寒府的事不熟悉,就把我调来,让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哦。”墨瑾瑜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登徒子听得多了耳朵都长茧子了,再说当初自己的确是轻薄了大老板,倚翠有此偏见也实属正常,墨瑾瑜也没必要揪着这一点不放,和小孩子计较太丢脸了,更何况闹到了大老板那里,大老板会护着谁这不是明摆着嘛。
其实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你是怕自己的工资再被扣除,不然前些日子你怎么会把倚翠气得够呛。
墨瑾瑜坐在窗台边上,看着自己饲养的盆栽,想起了昨夜大老板对自己说的话,突然唉声叹气起来,自己这是继小白脸外又兼职厨师了?身兼多职工资还不涨,真是抠门的老板啊。
对于在旁边叽叽歪歪的倚翠,墨瑾瑜已经决定无视她了,对她的话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墨瑾瑜明白,一旦接话那就回没完没了,总有一个会被气走。
嘛,墨瑾瑜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被气走的绝不会是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不理她,她自己说烦了就会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