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真的是银铃那丫头吗?”
银铃撩起前襟,双膝下跪于生硬的砖石地上,“公子,请容银铃任x_i,ng一回,银铃以后只会安心的为您服侍,但是银铃句句发自肺腑!”
这年轻女子对金在中从来都是恭敬有加,金在中也是看在眼里,一片真心换来的这些肺腑之言,金在中心下已经明白,“你起来吧,给我些时间,我,不想委屈了自己!”
这温文尔雅的百合公子,脱下那叫人心乱的礼服,伴着月光向着那湖边走去,上一次与那泼皮少年在此相见,不知,这一次又是否会相见,沈昌珉,能否为我打下一颗定心丸,又或者为自己增添一份坚持的支撑,你可知,你在我这颗本空当的心中,可是掀起了的恐怕是不会轻易消散的波澜。
全然各异的南北极,却是最心心相惜的天水之情。
沈昌珉吹奏的还是带着悲戚的乐曲,清凉着夜色,月光也由皎洁的清冷变得更加的哀怨。
这金在中三尺之外收住脚步,感受着乐曲带来的无奈怅然,一滴滴的清泪早已忍不住。
细细碎碎的声音渐入,沈昌珉这才回过头就看见了金在中,依旧是一身不染凡尘似的白衣,只是此刻更加吸引人的是面颊之上的清泪。
两人彼此映照着的是彼此的怅然。
沈昌珉踱步过去伸手擦拭金在中脸上的泪斑,“你这是做什么?可是长我两岁的人呢,我自个那么难受都没哭的!真是丑!”
一双细长的手被金在中持住,“你怎么了?难受?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去找那白大夫给你瞧瞧!”
“才不用看医生,但是我不想和你说,过些日子就好了,我沈昌珉可是堂堂男子汉,才不像你,还喜欢流眼泪!”
脸上化破涕为笑,沈昌珉笑的前仰后合,只因自己手上沾了泥土,这一擦,金在中顿时的就成了大花脸。